那姑娘领着白鹏到二楼自己房间,笑眯眯地:“每天那么多客人,难得见到公子这样的英俊人物”。又问:“公子喜欢喝点什么酒?”
“不喝酒了,喝过了。我要跟你亲热!”
饶是姑娘做这行多年,听这话脸也一红,咬着嘴唇走到床边坐下,搅动着手帕,时不时偷眼观瞧白鹏动向。
白鹏晃悠悠过去,将姑娘一把按倒,姑娘惊叫:“哎呀!公子!”接着又喊:“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衣裳都被你扯破了!”
姑娘有些后悔接了这客人,看眉眼还清秀,却力量巨大,又粗暴无礼,还满身酒气,想想待会将有何种遭遇,心中越来越怕。
姑娘怯生生地脱着,白鹏也将自己衣裳脱了满天乱扔,随后猛扑上去。两条光溜溜的身影纠缠了,在床上乱滚。
过了片刻,姑娘惊慌尽去,笑了起来:“公子,你究竟在做什么?”
“我要跟你亲热!”
“我知道,可现在衣裳都脱了,要做赶快做,你这滚来滚去的,是要擀面吗?”
白鹏沉默片刻:“什么……什么叫‘赶快做’……你教我。”
“啊?”姑娘捧住白鹏的脸,咧嘴坏笑,“居然让我遇上个雏儿,这个好办,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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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惊醒时,窗外才蒙蒙亮,仍有些宿醉的头晕。感觉自己汗津津、黏糊糊地,身上光溜溜不着寸缕,仅盖着一床香喷喷的薄被,左臂还挨着一大片热乎乎光滑滑的,手一摸,是个人的脊背,再向下摸,是个圆鼓鼓的屁股。心里一惊,猛然坐起,又出了一层白毛冷汗。“这是怎么回事!”往身边看去,一个长发女子面朝里侧睡,看不到面目。心里狂跳,捧着宿醉头痛的脑袋拼命回忆,将昨楼,模模糊糊上楼,之后好像很是忙乱,但做了什么事就记不得了。
“公子,你醒了?”身边女子转过身来,从被窝里伸出一根白生生的手臂在白鹏身上抚摸。白鹏一哆嗦,起一身鸡皮疙瘩:“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我们……就这样一起睡了一夜?”
女子笑了:“公子昨晚一来便吵着要学男女之事,人家教得很用心,怎地现在公子都忘光了?”
“什么?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白鹏这时才看清那女子,鹅蛋脸,杏核眼,鼻子挺直小巧,都还算好看,美中不足就是长了一张大嘴,脸se也灰暗憔悴。
此刻女子咧嘴而笑:“那好办,奴家再教公子一次。”说着话掀开锦被一翻身,赤条条趴到白鹏身上。人刚睡醒时口中气味都很难恭维,此刻从那大嘴中都呼到白鹏脸上,让白鹏越发害怕,不敢看她身子,扭过头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女子按住。
“公子休走!”女子一手牢牢按住他肩,一手轻抚他脸,“嗤嗤”地笑,“奴家难得给男人开一次苞,好歹也算公子爷平生第一个女人,公子回去一想,什么都不记得了,岂非天大的冤枉?再来一次吧,这次不许再忘!”
白鹏闭着眼,全身都哆嗦:“你……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叫桂枝,以后不许再忘!公子……公子你睁开眼,看看奴家身段可好?”
白鹏仍不睁眼,其实内心很想,只是不敢,那将满十七岁的小心脏已经跳得没了规矩,几乎从胸膛里蹦出来。
桂枝“嗤嗤”地笑:“公子快睁眼,桂枝长得哪有那样可怕?”
过了片刻,桂枝叹道:“公子既然不肯睁眼,桂枝走了。”随后那光滑身体果然与白鹏没了接触,然而听动静她也没有下床。
总这样躺着也不是事,再过片刻白鹏终于睁眼,却见桂枝两腿分跪在自己头部两侧,一处从未见过的奇怪部位就在眼前,好奇心让他无法忍住不看。
桂枝又笑,伸下手来揪住白鹏脸蛋使劲捏:“公子没羞!奴家一张俏生生的脸放在你眼前你不肯看,偏把这个丑东西给你,你就看得来劲!”
那里构造奇异,层层叠叠彼此遮蔽着颇为累赘,也不是看得很明白,可白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全身火烧火燎起来,咽了一口唾液也无济于事,下边不知不觉昂然而起。
“这样被你看着,人家羞也羞死了!看清没?只这一次,以后不许看了!”
“这……这是什么?”
“嘻嘻,这是桃源仙府,昨晚你的小兄弟在里面玩得很开心呢。”
“我小兄弟?是谁?”
“唉,公子什么都不懂,让桂枝老师好好教教你!”桂枝退到白鹏两腿间,握了他下边正焦躁的东西打招呼:“喂,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吗?想不想再到桃源仙府玩玩去?”白鹏初次被女子这一握,全身都绷紧了。
桂枝向前跪行几步,又道:“公子,这次要看清楚了!”一手持了“小兄弟”,对了“桃源仙府”,再缓缓坐下。
这一霎那,从小以来白鹏的许多不解和迷惑统统有了答案。最近几年来的一些突发焦躁,特别是面对玲儿、林海芸、青茗时的莫名冲动,究竟从何而来,该往哪去,此刻都明白了。
只过了片刻,帐中就传来桂枝的轻笑声:“公子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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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些究竟是什么?”
“那是传宗接代之物,可以让女子受孕生孩子的。”
“啊!那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嘿嘿,公子又犯傻了,一次两次可未必,总要多弄几次。而且我们院子里自有避孕的法子,也不会怀上。否则做我们这行的,只能天天挺着肚子,生了一个又一个,还做什么生意?”
白鹏听了,脸se一变。经历这人生第一次,自然对桂枝已经有了特别的感觉,可是听桂枝的说法,她每天都在跟男人们做这种事。心中略一想象,立刻难过起来。
桂枝还道因为自己不肯帮白鹏生孩子惹他生气,趴在他耳边柔声道:“公子,若你帮桂枝赎身,桂枝从此跟定了你一个,那自然是你想要几个,奴家便为你生几个。”
“什么是赎身?”白鹏想起吴大海也说过要给什么人赎身,连忙追问。
“桂枝如今身属青楼,无异于奴隶。公子只有花了大钱才能将桂枝买出去,从此脱离苦海。这就是赎身。”
“给你赎身要多少银子?”
“三百两。”
白鹏神se黯然:“我……哪有那么多钱。”
桂枝又在白鹏脸上一吻:“公子有这心便好,银子早晚会攒够的。不过,在这之前,公子还要来看我,桂枝riri盼着你!”
白鹏沉默不语,坏人才逛青楼,自己酒后闯来已经犯错,难道还要再来?
“别发愁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桂枝向前爬了一步,俯身下去,笑道,“奴家有好吃的东西给公子品尝。”
“不必了,我得回去了,肚子也不……”白鹏这话刚说一半就被一团柔软堵在了口中。
“公子,女子的nai,要给孩子吃,也要给老公吃的。”
白鹏迷迷糊糊地含住,立刻就喜欢上了那口感,忍不住上手捧住了认真起来。
“轻一些!”桂枝大喊,“不能咬!也不要光是吸,舔,轻轻地,对,再快一点,对,对!”接着桂枝又开始发出这样那样的呻吟。
下面的小兄弟不甘置身事外,又急躁起来,自行寻找道路,顶在了桂枝的屁股上。
桂枝一笑,翻身躺倒:“来吧,这次你在上边!”。
白鹏已有经验,信心十足骑了上去。
桂枝很快哈哈大笑起来:“动啊!你倒是动起来啊!不是那样动的!前后!前后动!再快些,再快!用力!啊~~~”
伴随着桂枝比之前更**的喊声,白鹏仍然坚持了没多久。
桂枝微笑着抚摸瘫软的白鹏:“公子这次好多了,下次还会更好!待会奴家再教公子一个招式……”
白鹏摇头:“不行了,我得走了。”心想昨晚打架闯祸,然后又夜宿青楼,不知回了镖局会怎样挨骂。得赶紧回去了。
桂枝长叹:“公子来了这一次,奴家便会患上相思病,公子以后一定要来看桂枝。”
“嗯”,白鹏起床却找不到衣裳,桂枝笑着送了衣裳过来,又从身后抱住白鹏,“公子,你怎么称呼?”
“我姓白,白鹏。”
“白公子,你一定要再来!桂枝身在青楼,这颗心却已经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