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罗致娴本不在陆政东的日常计划内,所以他到地方的时候,罗致娴却是没在,而是去安新参加银行的董事会了,就算是紧赶慢赶,也得下午才能赶回来。
陆政东直接到了别墅,见到的情景让他有点意外,整个别墅显然翻新过,比过去显得更为雅致,这肯定是因为他的原因,罗致娴肯定是在得知他又调回贝湖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做这个。
陆政东不禁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别墅里很安静,罗致娴虽然没在,肯定是通知了伊莎的,伊莎应该在,陆政东径直上了楼,轻轻推开卧室房门,入眼的是一个妖娆地背影,伊莎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动手挽着她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
伊莎似乎专注于打扮,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似乎也觉得他快到了加快了动作,然而那个发型的难度似乎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卷着柔滑而顽皮的头发,一边着急的自言自语着:
“还是该把头发高高挽起露出露出修长玉颈,好看些吧?还有,是应该戴一条项链,还是应该系一条丝巾?更搭配呢?不知道东哥更喜欢什么……”
伊莎手忙脚乱了好一会,似乎也觉察了身后的不对劲,猛然回过头,只见陆政东抱着双手站在卧室门口,微微笑着。
“呀!”伊莎惊呼一声,不敢和陆政东的目光对视,猛地扭过头趴到了宽大的梳妆台上,捧在手中的秀发瞬间披散开来。盖住了她的脸颊和玉颈。裸露在外的肩胛却不争气地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我觉得。在考虑戴项链还是系丝巾以前,你应该先把这件制服换掉……”
陆政东戏谑地笑着走向伊莎,轻盈的脚步重重响起在她的心头,带起了不堪重负般的颤抖,还未等她从这种憷愫中体会出味道来,那喷吐着炽热气息的嘴唇已擦在了光润的颈后:
“在家里,这显得太正式了。”
就仿佛一把野火烧过,大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河流转瞬间干涸。在一片蒸腾的气雾中,天堂若隐若现,化成了最纯粹的向往。
嘤咛一声,伊莎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去。莹润地肌肤上瞬间渗出细细碎碎的汗珠,蒸出一股馥郁地甜香。衬着陡然浮起的粉红色妖艳花纹,简直能够引诱魔鬼从善,天使堕落。
这个毫不设防的姿势恰好让制服垂了下去,陆政东伏在伊莎的背后,嘴唇轻轻擦着她的颈窝和肩胛,眼神自然地顺着魅魔血纹掠过。轻巧地探入胸前那神秘的沟壑,晶莹洁白。坚挺而富有质感,饱满而生机勃勃,叫人看了就想掌握,想捧于手中,想大口地舔舐吮吸,想一头扎入其中长醉不起,这是人世间最伟大地杰作。
这段时间他也是完全沉浸在初到贝湖的各种事务中,难得有心思想这个,一旦被诱发,眼神和心情在瞬间火热起来,暴怒的下体早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甚至有些微微发疼,显然无法再继续忍受寂寞。
伊莎自然也感到到这一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颈侧的魅魔血纹愈发艳红,却还是不声不响地趴在梳妆台前,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她实际上和罗姐一样,有一点女*同的倾向,可是实际很轻微,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格外看重,无论是爱是恨,感情总会更深刻、更激烈,她自然不例外,尤其让伊莎记忆深刻的是海边那一夜,即使有罗姐在,陆政东仍旧温柔得令人沉醉,给了她一个回忆起来有点别扭,但总体还算美好的初夜。
伊莎也很清楚,她的献身在当时而言,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感恩,毕竟罗姐给了她一大笔钱给她母亲治病,而且在她生病的时候,不管是罗姐还是东哥,对于她的关心都是发自内心的,当然东哥年轻有为,相貌堂堂,让她也不抵触。
可这是不是爱情,伊莎很难说清楚,她很清楚自己和罗姐一样,都是东哥见不得光的人,当然东哥也给了她选择去留的机会。
是去是留,她也经过了好长时间的考虑。
得到和失去。有时候很难衡量,贞洁、自由、独立,这些东西看似已经不再属于她,但是伊莎想来想去发现也许只有紧紧把握住东哥,才能拥有真正地贞洁、自由、独立。
这似乎不太容易理解,可实际道理却很简单,就她这样的人而言,拥有足够的美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家世地位,那就是恶狼的盘中餐,甚至会更惨,她的同学中有人就沦落到高级会所中讨生活,而像她这样与众不同的血统,真要脱离东哥的庇护会是什么结果想想她都不寒而栗。
这个世界还有谁能东哥这么厉害?那么年轻就是市委书记,而短短时间又当上了省长,这简直让人瞠目结舌,就这样就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后盾,真正的独立于只需要依靠一个人,这个人,不必非得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