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知道实际上品宣也是不想让他走的,但今晚这情况他不走不行,于是低声道:
“一直很想你。”
陆政东也轻声说道。
这两个月来,陆政东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但也真没忘记她们,特别是品宣,这种炽热的情感,除了思念外,更有一种牵挂。
陆政东看着怀中的品宣柳眉凤目,一张丰盈白皙的脸看起来精明干练,嘴唇润了无色唇膏套装将身子包裹得很玲珑。裙摆盖在膝盖往下两三公分的位置,薄薄的肉色丝袜紧紧裹着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一双尖尖的黑色中跟皮鞋,整个人显得十分的圆润。
“真是d杯了?”
陆政东看着品宣低声在她耳边道。
“都是你干的好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见人。”
品宣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和陆政东好过之后,她的身体仿佛一下就舒展了一般,臀部胸部都变得丰满起来,她担心长胖还专门去买了个秤,但却没变重,但品宣知道自己整个人似乎从身体,神态都洋溢着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东西,她想了许久,才想到一个词……风情,那是只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之后才能发出的独特的女人味……
“真比以前大了。”
陆政东一边在品宣的洁白的颈部亲砸着,一边迷恋地道。
品宣似乎觉得在陆政东面前,总是提不起心里的那个精气神。他就那么随便摸自己的身体,就让她似乎没有了骨头似的。她心里没有不乐意,但嘴上却是道: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陆政东笑着,也不等品宣同意,将品宣压在墙壁上,大嘴一张,亲吻着,火热的情怀却让品宣应对无力一丝春情悄然爬上她的俏脸,那种舒畅的表情。在陆政东看来格外的有征服感。
就在陆政东手向下,一边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锁儿,双手抓在裙侧,往下一拉,还保留一丝清醒的品宣紧抓着陆政东的手,在他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下,道:
“不要。你得走了……”
陆政东也知道该走了,品宣还要在安新呆几天,两个人还有机会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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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回到自己的住处,就给杨璐打电话,既然知道衡大吉极有可能从财政资金挪用出资金来,根据这个线索倒着找。衡大吉在那几个省关系最为深厚,在那几个省有较大业务,基本上就能圈定出一个大范围,找出是那一个省就容易多了……
陆政东打完电话,淡淡一笑。衡大吉现在恐怕是意气风发得很,但要不了多久。他也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陆政东和罗浮黎去了棚户区,一半是实地看看情况,一半有些作秀的成分,身在体制内,有时候不能不做做秀,领导显得很重视,羡慕的干部才会紧一紧,就会重视一些,有时候,这些秀也是不得不做的。
只有让大家都关注起来,重视起来,把基础工作做扎实了,这项极有难度的工作真正开展起来,才会更为顺畅。
所以第二天陆政东又驱车赶往煤矿资源最为丰富的福安区杨安镇进行考察调研。
杨安算是福安区比较富裕的镇,建设得极为漂亮,楼房林立,街道上,商店、精品屋地各色招牌琳琅满目。其繁华热闹甚至不逊色于贝湖其他地市的某些贫困的县城。
杨安镇上有安新最大的国有煤矿,在采空区,同样存在着棚户区的问题,在杨安镇,陆政东同镇领导、煤矿负责人、矿工代表还有当地的群众代表进行了座谈,座谈会上,陆政东问询了杨安镇煤矿开采秩序,并谈到市里对棚户区的改造问题,且要听听大家的意见。
陆政东在座谈会上谈了大方向,由于杨安镇底子本就积厚,加上煤炭资源丰富,这几年又恰逢经济起飞,煤炭走俏,镇里财政情况不错,所以陆政东希望杨安能带个头,至于具体的,福安区也根据这个精神表示,杨安镇这边棚户区规模不大,土地由镇里出,资金由区上和国有煤矿共同解决,这样下来问题不大。
座谈会结束时已经是傍晚,福安区的领导、杨安镇镇委书记周树安、镇长郑向明忙提议吃了工作餐再走,陆政东就笑:
“那成。吃了饭再走。”
有时候领导吃饭,意义并不在吃饭本身,对这些基层的干部而言,他能留下吃饭,是对他们工作的一种肯定和奖励。
一行人要到吃饭的地方,只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陆政东一看那架势差不多就是一级警卫。
警卫是对于重要领导人和政坛人物的保卫措施和级别规定的名称,分一二三等级别,对程度不同和重要性进行分别对待的防范措施。
例如交通方方面:一级交通警卫是对来访的外国元首、政府首脑、执政党领袖,在国内外活动的政*治*局常委、军委主要领导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才有资格有这样的警卫规格。二级警卫则是政*治*局委员以及相当的级别才能有这样警卫规格。三级警卫是基本上是部级干部,诸如省*委*书记之类的,但警卫一般不增加警力,不派开道车。
但事实上,很多省部级干部到了下面,往往会享受超级待遇,省*委*书*记、省*长到下面考察那是前赴后涌就不用说了。
就算是市委书记到下面,几乎都是又接又送,往往都是常常的一大溜车队。
陆政东向来不喜欢搞得这样夸张,通常情况下,都是两辆车。如果人少就是两辆小车,人多一点的话。就用面包车。
陆政东皱皱眉,没说话,迈步进了饭店。
而在厨房里,饭馆的老板更是满脸苦笑,派出所的所长一直陪着他,寸步不离。
所长也是这里的常客,自然是老熟人,老板无奈的道:“咱知根知底的。我长得像阶级敌人吗?用得着你老这样盯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