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你不会是吃?……”
周毓宁也忍不住瞥了陆政东一眼。
陆政东一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想法的,但是……“
陆政东迟疑再三还是把想要对周毓宁说的讲了出来:
“我不知该怎么说,不,应该这样讲,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毓宁,真的,你相信我,我下面的话一点恶意,一点诋毁周立生的意思都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真的,请你相信我。”
陆政东的话语显得有些凝重,但他真挚的饱含深情与回忆的目光,却已深深地打动着周毓宁。周毓宁轻轻地把头理进了陆政东火热的胸膛。
陆政东还在那儿说着,仿佛是想说服周毓宁,又仿佛是想说服他自己。
“周立生的城府实在太深,实在太深,你千万要小心一些。”
陆政东的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再次拿周立生与曾怀德等人做了一番比较。
见到陆政东还在哪儿絮絮叨叨,周毓宁也知道爱人是关心自己,如兰小手轻轻覆盖住了他还在那儿一开一合的唇:
“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周立生的,这个人既自大又睚眦必报,所以能不得罪是最好,他虽然追得很紧,我一定会注意离他远一些,让他知难而退,你也别想这些事情了……”
周毓宁低声在陆政东耳边细语着,陆政东觉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探手在周毓宁丰臀上捏了一下,周毓宁的娇吟在初秋雨夜里显得格外动听,让陆政东不禁低笑道:
“就你这样我还能想事情?”
“那就做完了事情再来想事情。”
周毓宁这句话以出口也禁不住一阵脸热。
陆政东也不禁莞尔,这种话也只有杨璐才能说得出口,被周毓宁这一句话立时搅起无限风雨。锦被滚落在地,周毓宁紧紧搂着陆政东壮实的躯干,两瓣丰臀拼命向上摇动挤压,迎合着陆政东最后的冲击。仿佛是在找寻失落了许久的无奈与悲欢离合,渐渐地。渐渐地。到了最后,亦只好缓和了身子静静地侧躺在陆政东的身下,两具身体绞在一起,融为一体……
风雨之后。周毓宁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肌体都沉浸在一种说不出酥软之中,就像是悬浮浸泡在水中,此刻的她只想紧紧抱住身旁的情郎,相依相偎,不管做什么。都是无上的享受。
周毓宁微微打了个哈欠,紧了紧搂着陆政东的左手,希冀睡个回笼觉陆政东一下就明白了周毓宁的意图,窝在被窝里的手在周毓宁白皙的胸口上轻轻爱抚。
“你呀。”
望着陆政东坏笑着的样子,周毓宁只得苦笑,稍稍换了一个姿势,以让自身能够更加舒适地缠绵在陆政东的怀中。
丰润柔软的丰满,直顶着陆政东的胸膛。那向外凸起的两颗鲜红蓓蕾,深深地刺激着陆政东陆政东的**。丰腴怡人的大腿与俏臀,亦如同上半身那般,直往陆政东身上直拱。
陆政东不由回想起昨晚的刺激。从客厅到卧室,沙发从床上,从床上到浴缸。一年来期待积累,仿佛在那一瞬间完全爆发了出来。他与周毓宁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倾情投入……
陆政东想着想着就坏笑着把放在被外的手重新伸进了被窝,老马识途般在周毓宁两辩丰润的俏臀上活动不已,似摸非摸。似捏非捏,似掐非掐。惹得周毓宁又是一阵娇嗔笑骂……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滴答滴答的打在窗外的树叶里,陆政东却有些睡不着了。只穿了一条短裤的他站在窗前,把窗帘拉开过去,黑沉沉的黎明之前的黑暗里偶尔有一抹灯光穿透夜空。
雨夜总是这样令人回味怀念。陆政东轻轻推开窗户,一抹夹杂着泥土气息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让自己脸上一凉。
回首了一眼在床上依然熟睡的女人,鹅黄色的壁灯下,一条雪白细腻的大腿露在薄被外,两条羊脂玉般的胳膊很安静的斜放在枕头上,沉静的面庞上那惊心动魄的酡红依然还没有完全消褪,陆政东摇摇头,走过去拉了拉被角,替对方掩好。
短暂亲昵之后,陆政东与周毓宁又紧张地投入到了各自工作之中,陆政东也忙于和尚志远、穆先生等金融界的各路神仙广泛接触,目的就是为自己主政的城市争取到更多的外来资本。
而在这其中,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周立生更是有着一股异乎寻常的热情。
陆政东当然知道周立生如此积极的缘由。
连着几日,周立生、穆先生等人的身影,就像是挥之不去魔咒,在陆政东脑海中时刻萦绕,一个个片段,一个个场景自他眼前划过。政治和经济向来如同一对孪生子一般如影同行,华盛顿的游说集团、国会上中那些资本家的代理人,俄罗斯的寡头,一个个枭雄般的人物,或彗星陨落,或新星异起,其目的不外一个,就是通过经济影响政治,资本市场的背后,往往就是利益集团的角逐,或者说政治势力对决的战场。
虽然陆政东知道这些,也知道和周立生这样的人合作,具有很大的挑战性,搞不好就会改变某些东西,就如同和魔鬼跳舞一般,这让陆政东犹豫不定,但是在陆政东发展构略中,资本是绵西发展是极其重要的一步,资本的诱惑就像召唤魔法师的召唤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他也更清楚绵西需要资金,对于有兴趣到绵西投资的,他是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陆政东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邀请周立生到绵西一行,至于应该采取怎样一种态度,怎样一种方式与周立生进行更深入的合作,这还需要他进一步进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