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是另一种的法,他着那两个人甜蜜,心中滋生出一种很奇特的情绪,本来那个拦着她的腰的人是自己,本来抚摸她秀发的人也是自己,甚至享受她甜蜜香吻的也是自己,但是这一切都被那个男人夺走了,不剩给自己一点点。
有着这个奇怪的想法后,他不再喝酒,不再痛苦,为什么自己不能占有她呢,这样自己就可以一直的拥有她,拥有她的一切。
事情往往都是一念之差,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着那两个人日益甜蜜,还有那女子越来越大的肚子,他发觉只有那个孩子出世,他们无疑会更加的幸福,这会儿他他们越幸福,自己的痛苦就再次的升起。
于是有一天,他下了一个决定,他要亲手将这种痛苦埋葬,他要将她拥有,他要让他消失。让一个人消失最好的法子就是埋起来。而活人自然不能埋的,所以,他必须死。
他还是那样,待自己如同兄弟一样,每一个举动和关怀,使得他有时候憎恨自己。鞭策自己,甚至对自己自残,但是这都没有阻止他那疯狂的想法,似乎这已经成瘾了,他必须的这么做,否则他将更痛苦。
直到那女子的丈夫满脸不可思议。着自己胸口的那柄尖锐的剑,才明白,原来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像自己一样,也在他临死的时候,他明白了,原来最大的敌人,往往都是身边的朋友,因为你从来想不到他们会出手,而且你也从来不会提防自己的朋友。
那个小师弟,至今还记得剑入别人胸膛的那种感觉,他杀死那个人后,就感觉到了极大的满足,似乎自己所有的困难都过去了,迎接自己的将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无论是谁,都是愿意听故事的,马午自然也不例外,他仔细的听着翁鹿讲诉着故事,他也明白翁鹿不会平白无故的讲诉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所以,他将的这个故事一定是他亲身的经历。
故事的后面,着实吸引着听到他的人,就连使者也不忍的问道:“后来呢?”
翁鹿却是一脸的痛苦,瞳孔也是猛的放大,似乎不愿意回忆那段事情,但是他了一眼地上的胖脸,痛苦变成了一种巨大的怒气。
后来,事情出乎小弟子的所料,那个女子居然主动的找到了他,满脸都是温柔,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也像是一股春风,让人沉醉。
小弟子满足极了,以为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他被幸福击昏,但是就这么一刻,一柄冷冰冰的金属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而那女子的神情也变了,她的脸充满了仇恨,充满了报复。
以前她在自己的心里,像是一株白玫瑰,美白,圣洁,而现在他却见了一株黑色的玫瑰。沾满了鲜血的白玫瑰就成了黑色。
小弟子,当然没有死,他到了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而他也一直坚信,为了能够好好的活,必须铲除一切的威胁。所以,那女子自然就死了。
女人的刀是锋利的,但是她却没有足够的力气和经验,去让一把锋利的刀,穿过人的胸膛,像他做的那样去杀人。所以他活了下来。
死去的女子,挺着一个大的肚子。
着那个肚子,他就有气,他的脑中就会浮现那两个人的甜蜜时刻,他拔出她的刀,然后还给了她,插在了她的肚皮上。
肚皮破开,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着这个婴儿,他举起刀便要刺下,但是他却是停住了,杀一个婴儿很简单,他也不是不想做,只是他忽然有一种很不通的想法。
既然自己这么痛苦,为什么不让这个婴儿更加的痛苦,让他还他父母的债,他越是痛苦,自己岂不是就越舒服。
这个小弟子,就将这个婴儿带了回来,从小就折磨他,当小弟子痛苦的时候,他就将更大的痛苦加在那个婴儿的身上。
慢慢的,小弟子,感觉到了让婴儿痛苦反而越来越难了,因为他慢慢的长大了,无论谁,长大了,都会远离痛苦。
婴儿要是不痛苦,他就的痛苦。所以,他对这个婴儿是越来越憎恨,尤其是他越来越觉得他长得和他的父母很像。
于是他就想着办法将这个长得的婴儿变丑,他让婴儿服药,说是利于身体的,其实那是一种让人发胖的。还有让那个婴儿喝药,说是对身体还的,其实那是一种慢性的药,只会让一个人慢慢的堕落,上瘾。
但是,几十年过去了,那个婴儿还是好好的,起来也过的不错,这就使得当年的那个小弟子就很不开心,他也不能杀了那个婴儿,只能慢慢的折磨他。
知道现在,他才明白,最大的折磨就是告诉他真相。
“你就是那个婴儿。”翁鹿指着胖脸笑道,大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