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立刻打了电话给鎏金,听了她的描述,连老金都觉得有点离奇。两人打云溪的电话,竟然一直是语音提醒,无法接通。
心头一乱,当即就想打电话给峤子墨。
“你别急,先到我家来,我们再找找看。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万一只是云溪心情不好,想要散散心呢?”鎏金担心,以峤子墨对冷云溪的在乎,搞不好立刻把B市掀过来,但,目前都只是她们猜测,万一,只是误会,反而造成不好的影响。
司徒白深呼吸了两次,强自镇定了下来,立刻下船驱车回了B市。
一路上,不管怎么打云溪的电话,都没有反应,只觉得一颗心简直沉到了最低处。
来到鎏金的住处,两个人一见面,看到对方的脸色,便知道,一点线索也无。
心头火急火燎的,偏偏,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司徒白双手紧握,有点喃喃自语道。
鎏金没有吭声。她们现在非常被动。她刚刚给冷家打电话,故意问李嫂云溪在哪,答复却是一直没有回来。如今,人联系不上,难道真的要去找峤子墨?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打开,晁凡疾步从外走进来。“我知道,她去哪了。”
语毕,也不待两人露出惊讶的神色,直接将手机递到两人面前。
屏幕雪亮,上面恰似一张照片,雪白的被褥上,一个人静静的躺着,恍然毫无生气。唯有呼吸器架在脸上,依稀能看到他孱弱的呼吸。
鎏金和司徒白不可置信地顿时捂住了嘴,眼角微微一红,直直地望向晁凡,“怎么回事?”
“张博在路上摔了一跤,学院的学生在路上碰到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医生说,是碰到了后脑勺,有血块,现在人还在昏迷状态。”晁凡的父亲算起来和这位张博在学术学识方面都是泰斗级别,惺惺相惜、交情颇好,没曾想,刚刚竟然是父亲给他打电话,说让他赶紧去医院找相熟的医生,能帮就一定要竭尽全力。想到女友因为冷云溪忽然不接电话而神色焦急,这才急忙忙地赶过来。
鎏金和司徒白忽视一眼,心中已有七分把握,云溪绝对是去了医院探病,这才连电话都没有顾上接。
如果说,校园给云溪留下最多记忆的两个人,一个是詹温蓝,那么另一个,绝对是张博。
最为最赏识她的老师,从来都是护短得光明正大。明明已经桃李满天下,放言不再收徒,却为了云溪破例,手下唯一的关门女弟子。
可惜,因为事情忙,云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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