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明明没事却可以叫你的名字,好有趣喔。”
看到这个御坂也不好意思再耍弄上条,让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上条变成了女孩子,茵蒂克丝粘人的程度也水涨船高,原来还有男女之防,现在都是妹子直接百合没关系,连fff团都不会找上来。
“小萌说,ri本大众澡堂可以喝到咖啡牛nai。咖啡牛nai是什么?像卡布奇诺一样的东西吗?”
“……大众澡堂没那么高雅的东西啦!”上条要她别太过度期待,刚才吃的可不少这么快就饿了么。
“卡布奇诺是一种加入同量意大利特浓咖啡和蒸汽沫牛nai相混合的意大利咖啡。此时咖啡的颜se,就像卡布奇诺教会的修士在深褐se的外衣上覆上一条头巾一样,咖啡因此得名。传统的卡布奇诺咖啡是三分之一浓缩咖啡,三分之一蒸汽牛nai和三分之一沫牛nai。其实这种咖啡很普通的啦,街边的小咖啡馆里面都有的。上条你没去过?”(这也是御坂很喜欢的品种,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去喝杯costa,偶尔也去星巴克)
“呃──”上条卡壳了,难道要说自己因为不幸穷得进不起咖啡店么…泪目。
“不过那么大的澡堂,应该会让茵蒂克丝你吓一跳?你们英国的浴室,应该大部分都是像商务旅馆里那种狭小的浴缸,对?”上条果断转移话题,别继续现眼了。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茵蒂克丝微微歪着脑袋,一副真的不明白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ri本的,不过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英国的事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ri语说得那么好,原来你从小就住在ri本?那你跟ri本人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茵蒂克丝摇着头否定,长长的银发左右晃动。
“我似乎是在英国的圣乔治大圣堂里长大的。来到ri本似乎是在一年前。”
“似乎?”对于茵蒂克丝所用的暧昧字眼,上条不禁蹙起眉头。
“嗯。因为大约一年以前的事,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御坂稍微拉远一点距离,开始关注周围是否有驱散闲人符文。发现那个东西就表示离开战不远了,神裂火织就是再好说话,也要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
就在御坂把jing力放在周围的时候,上条又说错话了,遭到茵蒂克丝咬头攻击。
唉,天然呆妹子的萌虽然在天然两个字,但是变成真白痴就不萌了,仅剩的那点脑浆都从脑洞中漏光了吗,你多少还要保持在脊椎动物的水平上呀!(上条:那我现在是什么水平?御坂:草履虫。上条泪目。)
“你最讨厌啦!”茵蒂克丝一个人朝着大众澡堂快步走去。
御坂慢慢看着两个家伙可乐的互动:
上条麻美一脸哀样有气无力地慢慢向大众澡堂前进,只要她试图去追茵蒂克丝,生气的修女就会像只野猫一样像前逃跑。过了一会儿,又会看到茵蒂克丝的背影,简直像是故意在等上条似的。重复这个举动的茵蒂克丝,真的就像一只古灵jing怪的小猫咪,完全就是小两口怄气打闹嘛。
折腾了一阵子,上条麻美放弃了追赶,反而和御坂一起走,这下茵蒂克丝却不干了,在反复了几次发现上条不再追自己之后,干脆“哼”了一声跑没影了。
“你不跟上了?”
“反正目的地都是大众澡堂,最后总会碰在一起的。”上条没心思继续折腾了。
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回去等着被咬,不过在这之前她要先从圣人的刀下捡到xing命。
“你好像很烦恼?”走着走着,御坂发现上条仍然愁眉苦脸喃喃自语。
“我……”上条不知道该怎么说。
上条虽然没有说,但是看过原著的御坂也多少是明白的。这家伙处于非常矛盾的状况之中,希望喜欢的妹子留下,又担心妹子的安全。
两人按照常理确实是完全不应该相遇的类型。上条是超能力者(虽然level0),住在科学的学园都市,茵蒂克丝是魔法师(虽然用不了魔法),英国教会的修女。居住的世界、所在的环境、生活的次元……一切都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上条活在科学的世界,茵蒂克丝活在魔法的世界。正常情况下,两个世界就像陆地与海洋一般,绝对无法交融。
“放心,你想的御坂知道,最后的结局肯定是你希望的。不过…”御坂看了看麻美,不说话了,被“龙王的叹息”打失忆这种事情……
“喂,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幸的东西?麻美我可是绝对不会向不幸低头的。”
现在都不说上条先生了,看来已经开始向真正的女孩子转换了呢。
“咦!我们周围的人呢?”
“你现在才发现呀!”
上条直到现在才发现周围不太对劲,抬头看了看百货公司霓虹招牌上的时钟,差不多晚上八点,根本还不到睡觉的时候,为什么周围像夜晚的森林般安静?
“这是怎么回事?”
这边是比较繁华的商业区,虽然学园都市晚上学生出来的比较少,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呀!就是深夜偶尔也会跑过几辆送货的货车不是。
“这是异变!”
“异变?”
“没错,就是异变,你看。”
上条顺着御坂的手指看去,便利商店架上的饮料般整齐排列的大型百货公司,竟然没有一个进出的人。原本让人觉得很狭窄的人行步道,如今变得好宽阔。车道上一台车都没有,看起来简直像是飞机边停放的车子,也是如同被遗弃般,车内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像是走在穷乡僻壤的乡下上一样。
“这不是什么异变,史提尔只是使用了驱除闲人(opila)的符文刻印而已。”突然传来一个女xing的声音,宛如一把刀插在脸上,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