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否定道:“还不行,”
曲勇奇道:“为什么,”
疯子道:“你还差一件凭证,证明你就是岛主,”
“凭证,,”曲勇手指勾着鼻子,思考他说这个“凭证”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有凭证,凭什么说你是岛主,,”疯子的理智比一般人看來清楚多了,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废了四肢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沒有真的疯掉。
“凭证,,”曲勇忽然脑海中闪电般的掠过一个念头,他暗吃了一惊,已经想明白了这个疯子的意思,如果刚才他求机心切,真能拿出什么凭证,无疑就是在告诉疯子,他真的和原來的岛主有过接触,而如果他拿不出凭证,那么疯子不仅会相信他,而且疯子也会拿出点“凭证”來给他。
“想來阁下是从前岛主的徒弟,要么这个凭证,你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那疯子一愣,看不出曲勇有什么破绽,他决定选择相信,毕竟已经蜗居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他想要重见天日的心情,比之任何人都要來的急切。
“咻...”他抿唇尖啸一声,竟然有一只半人多高白毛猴子应声从某一个山洞内跳跃下來,跑到疯子身边亲昵的叽叽喳喳,又磨又蹭的,就好像是熟悉之极。
曲勇恍然大悟,他一直奇怪,这个疯子哪怕能够利用石球稍微活动,但是他四肢不勤,又是如何找吃的喝的,原來是利用了猴子的帮忙,此人本事果然过人,竟然能够驱动灵猴,以为自己所用,这可是个异能啊。
“去,去他那里...”疯子下了个指令,那白毛猴子又围着他吱吱绕了一圈,然后跑到曲勇的跟前,蹲下,两个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曲勇。
曲勇看到这猴子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好像刻了上面字,也看不大清楚了。
“这是......”
疯子道:“你仔细看看就清楚了,”
曲勇伸手去抓那牌子,谁知那只白毛猴居然脖子一缩,灵活之处并不下于练武之人,但曲勇是何等样人物,岂能让一头不懂事的畜生躲过去了,他忽然手臂胳膊暴涨十公分有余,快捷无比的在那往后退缩的白毛猴脖子上一捞,早就抓住了那块牌子,用力一扯拉下來,放在掌心里细看。
“好功夫,”疯子喝彩道。
刚才曲勇那一下,正是缩骨功,缩骨功既能缩,又能伸,一伸之下,暴涨而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往往在实战中有着奇兵的效果,不过这个武功极难练,曲勇到达丹劲之后,全身各处关节韧带的弹性以及灵活度的配合早就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所以他念头才动,手臂早就伸出去了。
他微微一笑,道:“雕虫小技罢了,”却去细看那牌子,只见是黄金铸造的,大约一巴掌大,因为常年挂在猴子的身上,早就沾上了各种各样的污秽,几乎是看不清楚本來的面目了,所幸的是其上刻着的四个字勉强还能辨认的。
“禁岛之主,”
正是这四个字,曲勇突然大吃一惊,道:“这...这个......”他只觉得这个沉甸甸的牌子说不出的烫手。
“不错,就是禁岛之主,,”
疯子大笑道:“这块令牌,就是昔年老不死的拿來号令岛上群雄之物,令牌所到,谁要是胆敢不从,格杀勿论,,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他说这话,明显带着讽刺的意味,况且这块牌子如此之大的威力,他偏偏就挂在一只猴子的脖子上,常年也不护理,下來黏上了无数的秽物,可以说是一种羞辱了。
“不过现在就是块猴子牌,他临死前沒什么东西落下,这件东西也本來就不是给我的,是我偷來的,当时我想借助这个令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人联盟起來,为的是一起逃出去,但可惜沒派是什么用场,”
“这牌子...”曲勇用手垫了垫重量,道:“是真金,,”
疯子道:“绝对是真金,说起來,这些年,我都在想,到底他有沒有传了下一代岛主,如果说沒有,那每年入岛的人又是谁接进來的呢,如果说有,这些年來,那这个新岛主猜也该猜到东西在我手上,为什么不來我这里拿令牌呢,”
曲勇道:“也许,他们畏惧你的武功吧,”
“我的武功...”疯子道:“我还有什么武功,一个沒用的残废,谁用着畏惧,他们不杀了我,就是因为谁都知道,在这个岛上,我上是铁了心,就是一样出去的,”
曲勇道:“这还有可能是,新岛主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他想要做到的是怎么藏好自己,不要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如果他拿了这东西,招摇过市,用不着半天,整个禁岛上,只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疯子叹气道:“是啊,这样的解释应该是对的,”
“好,”曲勇走小湖边,将那令牌放到水里清洗一番,道:“有了这一样东西,要取得绝大多数人的信任都不成问題了,”
“既然,你沒什么废话,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