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微微一顿就想明白了原本他脱下那身上那背负上千斤的重担一时间自然会轻松数倍这道理就好像是人类到了月球上因为重力的差距所以就算是普通人一跃也能比在地球上高了数倍[
他只见那上吊之人一身的缟素就好像自己是个服孝的孝子贤孙模样明明用白绫上吊的人就是他自己他为什么还要穿上这样的衣服呢
那白衣尸体被微风吹的轻轻晃动撞在峭壁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他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这里怎么会有人上吊呢”
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的道理
那青年人身形顿住那人前飞跃而起落在峭壁之上轻伸猿臂一手拦腰抱住那人左掌横切将那条白布带切断他的丹劲激涌到处比之一般的刀锋不知锋利了多少倍
他轻轻地将这上吊的人放回到地上目光转处心头不禁一跳只见那人大约六十來岁头上挽个发髻胡子留得老长灰白相间的不过一张脸却是胖嘟嘟的嘴角还有些微微上扬那青年人一『摸』呼吸早其脉搏也已经断绝即便是已经死了还保持着生前的笑容完全沒有那些吊死的人哭丧着脸的样子实在有点奇特
想來此人生前就应该是一个乐观开心的老头子只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吊死在这里呢
那青年人还发现一个古怪的地方就是这具尸体僵硬得要命其肌肤铁青就好像和一个冷冰冰的铁人沒什么两样
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脖子上竟然沒有任何的勒痕要知道一般上吊死的人脖子上都会留下一道勒痕严重些的舌头都会往外伸『摸』样极为难看可这老人死态竟安享笔既沒有看到任何的异状若不是这青年人『摸』过他呼吸脉搏真的沒有他甚至还要以为这个老人不过是睡着了
“从我听到他叹息声到我出门看见他上吊期间的时间极短他就算上吊了也不太可能立即就吊死了况且就算吊死了也该有吊死的伤痕啊”这青年人也不是一般人常人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早就觉得遍体生寒但他却在分析“如果说刚才叹息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凶手那凶手先杀了人然后故意做出一副死者上吊死的模样这是最有可能的分析不过他的伤痕在哪里呢”
这青年人起身站在尸体前双手合十拜了三拜然后叹气道:“唉人生本來就这么短暂我都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只觉得自己的时间不够用而为什么还有人要以杀人为乐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尽量为你找出凶手的现在告罪了”
他致敬之后开始解开这老人的衣裳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痕可惜的是他通体检查一遍下來竟然毫发现这老人就好像是被阎王爷勾走了魂魄
突然又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就如同是秋天的落叶哀伤而力竟是从他那间小屋里传出來的
这青年人心一寒放下这具尸体他凌空掠了过去拨开那遮掩住门口藤蔓顿时遍体生寒手忍不住紧了一紧因为他竟然看到在这个小屋的房梁上也吊着一个白衣素缟老人他掠起将那白绫切断一把将这人抱了下來不相信的仔细再看只见此人灰白相间的大胡子胖嘟嘟的一张脸还有微微上扬的嘴角与峭壁上的那老人一模一样那年轻人机伶伶打了个寒噤他突然一把扯开门口的藤蔓回头望去却见那峭壁下花丛中竟连一条人影都沒有了他亲手放下來的那具尸体不见了
只有春风温暖的春风吹在他身上吹的他一身的冷汗
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模一样的死法还有瞬息间的变动位置这太奇怪了这青年人自信自己的轻功哪怕不是天下第一也是一只手数的过來的高手绝沒有人能在霎眼之间后发先至带着具尸体越到自己的身前挂好白绫绝于此
但眼前这情境到底该如何解释呢
“难道是人皮面具”那青年人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尸体的脸也沒有发现有破绽他实在是可奈何了最后一摊手高声冲着空气喊道:“不知是何方高人还请现身相见”
小屋外突地传來一声哈哈大笑之声笑声清朗凭着那青年人耳力竟辨别不定那人的具体方位只觉得那声音來的颇远起码要距离在那峭壁之上
他一点脚尖竟再次从小屋掠出只见他身形如轻烟极快的掠上了那峭壁这不过是座矮山势不高但峭壁砂石粉碎极难落脚可在他的脚下就如汤庄大道沒什么两样只片刻早已经追到了峭壁之上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不出所料花海中小屋内就在他离开后也马上爆发出一阵开心的大笑声如一个顽皮小鬼捉弄到了大人一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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