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这样的速度。
已经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之极,曲勇将“踏香”身法,运转到极限,风驰电掣般狂奔而去。
那宫本晴子也毫不犹豫的追上去,她虽然功力下降,但是身法并沒有退步多少,她精通太极拳,一发劲道奔跑,只见那脊椎骨犹如一扇扇轴,双侧肩胛骨带着背肌为扇幅,脚步一动,那背上好像生出了翅膀一样在扇动着,正是“白鹤亮翅”的拳法神韵,如此一來,可谓是上下一体,速度如迅鸟。
可以说,她的身法暗合天地飞鸟玄机,如果换做其他人,比如说曲勇的九爷,他练得是外门刚猛霸道功夫,功力是高深的多了,但是奔跑这一项,可就远远不比了,而曲勇的“踏香”身法原本奇妙迅捷远胜于这“白鹤亮翅”,只是毕竟他身上背负着千斤的重担,还双手捧着一个人。
所以一时间他们全力施展,居然两人速度相差并不太远,一前一后,就那么吊着,冲刺而去。
曲勇边跑边想道:“师叔的身法天下无双,我就不信,你追赶的上,”
而宫本晴子也抱着自己的念头,想着:“看你能逃多远,就算你已经晋升丹劲,难道就能一步登天了么,你要是抱着个人我还追赶不上吗,,”
他们俩都抱着各自的念头,并不放弃下去,只见东京的街道上,风驰电掣般地掠过,两个人型的“跑车”。
若非已经是深夜,这般情境立即就会引起巨大的社会轰动,即便如此,还是让不少深夜出行的私家车主们,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拼命的揉眼睛,但就这么眨眼功夫他们早已经奔驰远去了。
东京警备厅,也早就引起的想当的重视,不过就当他们想要行动,阻拦的时候,却接到了一纸命令,命令明文要求他们不得私自参与其中,只要这两人沒有伤及东京市民的人身及财产安全,任何人都不得干涉,必要时必须对大众给予隐瞒。
而这一幕,才是四姑娘在远方的杭州收到的信息,她第二天去对曹毅说起,远在重洋之外的两人当然不会想到,就是短短的这么几天,曲勇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这每件事情,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他们不会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曲勇,还会发生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而那件事的发生,曲勇连他自己都沒有半点的信心是不是能够从那个诡谲、奇异又充满温暖的地方逃出來。
就这样狂奔大约一个小时后,曲勇已将东京城远远地抛置于脑后,此时也渐渐的到了郊区,不论是市区商业建筑还是居民住宅都大幅度的减少,想法还能看见一些矮山和树木。
他已经体内丹劲枯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她到底要追到什么时候,”
曲勇在皇城大殿内与神谷孝太郎的一战之后力量还沒有完全恢复,加上,身上还是有一些剑创,这种长距离的奔袭之后,在那原本已经裹好的剑伤又重新嘣裂开來了,鲜血再次浸染着他自己的衣服还有天命的衣服,他实在有些筋疲力尽了。
那宫本晴子也沒好到哪里去,她现在看似四肢健全,但其实散功之后,就算是有所恢复的身体,也受不了这样的剧烈活动,现在他们更好像是一场耐力的比赛,两个人都要咬牙坚持,但是速度都放缓下來,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巅峰了。
突然,“哧,哧,”一辆洁白的玛莎蒂尼跑车从曲勇的后面突然加速窜出,然后潇洒地一个飘逸,只见后轮打了一个半圈,在地上划出一条印记,巧好拦在了曲勇的前面。
本來凭着曲勇的身法,要闪躲开这个车的拦截易如反掌,但他之所以他会停下來,是因为他在一瞬间看见了一个令自己都惊讶的面孔。
敝篷跑车内是一个他既熟悉又好像有点陌生的面孔,尤其是她那双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女孩眨动着她的大眼睛,叫道:“上车,”
曲勇二话不说,跳上副驾驶位,道:“是你,,奈月,”
这开着跑车的女孩不就是樱井奈月了,只见她脸容变化不大,但眉宇间的稚气早就退去,换而之的是一种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看來这几年來,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
她一踩油门,将那又逼近了一点距离的宫本晴子拉开距离,一扬眉头道:“不就是我咯,”
曲勇长舒了口气道:“原來你沒事啊,那封求救信果然是假的,”
樱井奈月道:“什么求救信,”
曲勇道:“你事就好了,我和你父亲,还以为你出事了,”
樱井奈月道:“我父亲,他不是死了吗,,”
曲勇叹气道:“这件事说來话长,简单來说,其实,我师傅并不是你,真正的父亲,当年我们都弄错了,而这个人,”他指着天命道:“才是你真正的亲生父亲,”
“是吗,”樱井奈月随意的看了一眼天命,她的口气不冷不淡道:“哦,”似乎谁是她父亲并沒有太大的区别。
曲勇道:“是真的,他是我师叔,当年他……”
樱井奈月不耐烦道:“别想当年了,我们讲讲现在吧,我來救你并不是要你和你讲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