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没来得急跟夏天进行一次肆意的狂欢。便已然秋近。
露台的花花草草只有一小部分还在努力的绽放,以此完成类似某种坚守的约定。除此之外,其他的基本都已经恹恹欲睡。
不过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这个季节里,我种植的日本朝天椒在花盆里红亮亮的娇媚。在枯萎的牵牛花旁,在枯萎的葡萄架下,显得充满生机而夺人眼球。
看看日历,今天是9月1日,开学的日子,多少少年“中举”走向高校的大门。而1300年前,某位叫张继的诗人应该也是在秋天刚近的时候,望着长长的榜单找不到自己名字。
那晚或许他跟我今晚的状况一样,都在失眠,而台湾作家张晓凤称他为不朽的失眠。而我只是失眠而已,没有任何的征兆。
今晚,我写不出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句,或者难以寻觅相同的愁绪,我没参加过中考,高考等任何的考试。
虽然孩子每次考试,我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那也只是为他的将来在考虑。我很难想象,我的人生如果经过这么多正式的考试,我会怎样。
只是人生没有假设,更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