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轮提着裤子就向路边的草丛中奔去,并抛出话来:“等会来与你计较!你这个死丫头,真阴险!”
“哈哈哈……!”肖晨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山谷中,“你这老颓驴,是你自找的!想算计我?我都是算计别人的人!哈哈哈……!真开心!开心得要死!”
跑在草丛中方便完,将遗留在裤裆里的东西打整干净之后,惠轮才松了一口气,随之想到这一路来的怪事,又听到肖晨这般得意忘形,直气得在那里团团转:“我就没有明白,那迷香怎么就对你没有作用啊?就是一头大牯牛也经不住一炷迷香啊!上了你的当,这下你满意了?”
“我不妨告诉你,姑奶奶是百毒不侵之躯!别说是你这迷香,就是你那师弟的天丝蟾毒也休想将我奈何!”肖晨听了惠轮那酸不溜秋的话,是既开心又得意,随后将脸色一沉,声音也随之一变,厉声道,“老颓驴,你说,你想将我扛到什么地方去?你如不说,或者用言语来忽悠我,我可有的是办法整你!”
“我开了荤戒,开了酒戒,开了杀戒,你不会让我开了淫戒吧?”惠轮听了肖晨的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戏谑道。([书]书 )
肖晨一听惠轮这话,随之往深处一想,顿时明白了惠轮这话的意思,脸色一下就红到了耳根,要不是这黑咕隆咚的天色,定会尴尬得要死。
“你这老颓驴。这把年纪了。还那么不正经,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找死啊?”当即随手一抓,一股劲风过后,树叶纷纷隔空飞到了肖晨的手中,随后一招天女散花,手中的树叶脱手飞出,直向惠轮所呆的地方飞去,发出“咀咀咀”的怪叫。
“姑奶奶,你来真的啊?”惠轮向肖晨做了一个怪相。随后抱头鼠窜,向前飞奔,同时大声呼救,“杀人了!杀人了!姑奶奶要逼和尚破色戒啦!”显然又是在戏谑。
肖晨知道自己这些打出去的树叶是奈何不了惠轮的。却没有想到这惠轮这般戏谑于自己,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接着在树梢上一点,身躯像离弦之箭,刮起了强大的劲风,飞向了惠轮,紧紧地跟在了惠轮的身后。
这下两人一前一后风驰电掣地飞奔,一个一个的山头从前而来,接着又快速向后而去。
“我今天不把你这老颓驴收拾一顿,难掩我心头之恨!”肖晨一边加快了追踪的速度。一边恨恨地道,“老颓驴,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追到!”
惠轮亡命地飞奔,脚下居然扬起了一溜烟尘,不时回头瞧着紧追不舍的肖晨,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还带着几分得意,同时嘴里喊着:“不得了!不得了!现今这个世道流行女追男不说,还流行起来女追和尚了!不要啊!救命啊!”
天蒙蒙亮。就见了西安的城影了,可两人的脚步依然没有停下来,肖晨追赶惠轮的距离始终没有拉近,也没有离远,可想而知两人的速度也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