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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肖晨天天来少林寺,等待着惠能长老的出现,可就是不知道惠能在什么时候出现,让肖晨走也不好,不走又见不到惠能的人影,着实让她不好办。
而少林寺的弟子知道她武功绝顶,再也没有人来阻止她自由出入于少林寺,见她就躲了起来,或者绕道走,反正也不与肖晨起冲突,就来了个软对待,佛门重地,肖晨乃是一介女流,也不好过多地往寺里面钻了,不觉烦闷了起来,希望那些带雨梨花宫的杀手们再来闹一闹,一是缓解一下心中的烦闷,二是希望他们再刺激一下少林寺,使少林寺内的僧人急起来,好尽快将惠能长老找来。可希望总归是希望,不一定能实现,自从那些带雨梨花宫的杀手与惠轮一战之后,好像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一般,再也没有在少林寺的附近出现过。
而今一想这样下去,完全不是一个办法,得想一个万全之策,狠狠地刺激一下少林寺的这些和尚,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找到惠能,时间长了拖不起。
想到这些之后,一个大胆的想法也在肖晨的脑海里形成了,她发誓要做一段时间的恶人,便在登封县城买了一大把绳子,还有纸笔墨砚,晚上骑着白马来到了塔沟,将白马拴在林中之后,就悄然来到了少林寺,似一股青烟,落在了少林寺内,不久,便带出一个少林弟子来,将那少林弟子点了穴。用绳子给捆在了一棵树下,将写好的字卡在了绳子内,便悄然离去了。
自从惠能长老带领少林弟子入川,这住持一职就由戒律院首座释清玄暂代。知道惠轮离开了山洞之后,他也就再没有去那后山,黑衣蒙面人这几天也突然消失了,原本的烦恼之事一下就没有了,心中也落得了安静,暗自庆幸了起来。
刚刚敲响了一百零八下晨钟,戒律院首座释清玄正准备去吃早斋,便有几个少林匆匆来到了房间。脸色忧郁,每个头上都画有一个乌龟。
“这是怎么一会事?”戒律院首座释清玄一,脸色便凝重了起来,“谁给你们画上的?”
“我们禅房昨晚进人了。将每个人的头上都画了一个乌龟,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一觉醒来就这般摸样了!”几个少林弟子忧郁着,一个少林弟子向释清玄讲道,“而且少了一人。想必是被这个恶人带走了!”
“不得了啦!我们的一个师弟被捆在了少林寺外的树上,这会有很多人呢!少林寺这下可丢大了!长老快去吧!”刚刚那几个弟子说完,便听得一个少林弟子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哭丧着脸,告诉释清玄。
“慌张什么?一个个的。哪还像出家人的样子?”释清玄见这些弟子神色都慌张了,便斥责道。随后便打手势边向外走,“走,去!”对那几个头上画有乌龟的弟子道,“你们快去洗洗!”
几个弟子走了出去之后,释清玄便随那报信的少林弟子走了去,出了少林寺的大门之后,便见许多的人围在了树下,等待着释清玄的到来。
“戒律院首座来了!你们快让一让!”那个带路的少林弟子向围观之人招呼道,“别挡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