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心虽然确定了生世之谜的突破口就在欧阳单的身上,但他与管鹰之赌才刚刚展开,现在要离开这地下大堂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只有等到有了结果。
这结果只有两种,一种结果就是自己是欧阳玄的儿子;一种结果不是。是欧阳玄的儿子,那么就意味着生命的结束。如果不是欧阳玄的儿子,那又会是谁呢?
等吧!漫长的一个月,就要在这里度过。
杨丹心放下了心来,准备在这里熬上漫长的一个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
这天晚饭后,杨丹心心血来潮,拿着油灯就在大堂和那些暗道内仔仔细细地了个遍,没有想到在这偌大一个暗道群就只有一个出口,那出口也就是进口,难怪管鹰那么放心地把他关在这大堂内。
杨丹心哪里知道,这地下的暗道群,管鹰派人不知寻找过多少次,在每一个人的心目中,都认为这里应该还有第二个出口,可是派了那么多人来寻找那么多此,都只有一个出口。
杨丹心把这些暗道群了个遍后,心里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使他全身发冷,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管鹰会不会食言?他若食言,自己岂不一辈子就要被关在这里?
杨丹心将手中的油灯放在了那灯台之上,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地盯着灯台上油灯那偶尔抖动的光焰。
突然在他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其他的暗道都是来麻痹人的,出口会不会在这大堂内呢?这大堂除了那八只灯台和几张椅子,就只有堂上的墙上一张猛虎下山图,不出还有秘密通道可言?只是这张猛虎下山图太大了,大得来几乎将凹进去的墙都覆盖得严严实实。落款有四句话“五马飞腾谁为首?八虎巡案为最强;三山五岳腾细浪,四季五谷有余粮。”“切,风马牛不相及!”杨丹心后有些不以为然。
这出口会不会是在这墙内呢?杨丹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幅猛虎下山图的前面仔仔细细地查着图的边缘,的确有一丝缝隙。这下杨丹心兴奋了起来,断定这堵墙是活动的,断定这就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可是怎么开启这堵墙呢?杨丹心试着推了两下,却纹丝不动,上下左右都试了几下,依然如此。
这里一定有开启的机关!杨丹心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可是机关在哪里呢?杨丹心将墙上的图挨次按了个遍,都一无所获。
这开启的机关会在哪里呢?杨丹心再次向大堂扫了一眼,这里除了有八只雕刻精巧的灯台,就是几张椅子,墙体四壁空空如也。这椅子,杨丹心早已挪动过几遍,机关不可能在椅子上。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这八只灯台。
难道机关就在这八只灯台之上?杨丹心走向了第一只灯台,仔细查了一下,上面刻有一句诗“一江春水向东流”,他用手扳了一下,扳不动,抱了一下也抱不动,这灯台似乎与地上的木板连在了一起。他试着转了一下,结果这灯台可以转动。他心下狂喜,以为这样就找到了开启的机关,可是他将此灯台转了半圈,这灯台就转不动了,也没有见那墙壁有什么异动。原来空欢喜一场。
杨丹心索性把每个灯台都查了一遍,都与第一个灯台一样的情况,只是上面刻的诗不同,依次是“二龙戏珠搅大海,三山五岳腾细浪,四季五谷有余粮,五马飞腾谁为首?六六大顺人心常,七巧玲珑智多星,八虎巡案为最强。”乱七糟八的都是些什么呀?诗不象诗,顺口溜不象顺口溜,简直风马牛不相及吗!哦,有点象划拳的口令词!与猛虎下山图的落款一样,扯淡!杨丹心反复了几遍,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