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一滞，然后无奈地垮下了肩膀：“……我可以，再去和熊远仪商量商量。”
面容清秀的女子摇了摇头，舒眉淡淡：“远交近攻熊远仪，知道她为什么被称为‘远交’吗？”
“以前干过援交？”
好容易严肃起来的女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怎么可能去做援交。而且，就算去了，又哪有人敢要。”本事无比正经的批评，可这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就连宁萌本人也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
“啊哈，你笑起来就挺好看的啊。为什么总是板着一张脸呢。”
“我哪有板着脸。我只是……只是有些面瘫而已。不是大起大落的情绪，就做不出什么表情。”
“唔……原来那个叫面瘫啊。”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赵卓忽然开口对宁萌道：“我喜欢你。”
女子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着望着他。
“……咦？果然是面瘫啊。这样都没什么表情。”
“……你混蛋！”
大概若不是顾及到赵卓的身份，此时的宁萌一定会一脚踹在他身上将他踹飞出去。但她还是本能地伸手想要给赵卓一下，被早有防备的他笑着躲开：“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快点说说那个熊远仪吧。果然人丑心灵也肯定不怎么美，我现在真是越想越讨厌她了。”
“外界一直传闻，远交近攻里的熊远仪之所以被冠以‘远交’的称号，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太难看，与之交往的时候最好离得远一些，以便不被她的样子吓到。但实际上，她的‘远交’指的是她的为人——只可尝试着浅淡的交流，而不能与之有太深的来往，是一个很难相处而且相处之后也很难好受的人。总而言之，她不是一个很容易相处很好说话的人。基本上除了有限的几个可以让她慎重对待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她都可以不给面子。”
“你再去烦她的结果，只会比之前得到的承诺更坏。”
听了宁萌的这番话，赵卓只好打消了去找熊远仪求情的念头：“那也就是说……科洛区你是非去不可了？”
“不然还有别的办法吗？而且人我也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会出发去那边。”
“让你为我这样子，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啊。”
“特派调查员本来就是给你们这些科学怪人当保姆的。我只当这是一份工作。没什么过意不过意的。”
听了这话，赵卓忽然由衷地感慨了一句：“岳经那家伙，对我还真好啊。”
宁萌听了微微一愣，忍不住问道：“你和岳教授很熟？”
“马马虎虎啦。我们算是同门师兄弟。”得意洋洋地挥着手，赵卓略显牛气地道。虽然李修刀并没有教过他任何和卡兽或者其他科技方面有关的东西，但赵卓一直坚信自己从修叔那里继承了很多其他方面的东西：无论是他的人生观，亦或者是对一些事物的态度和看法，甚至是一身的本事，都是李修刀教给他的。而岳经既然曾是李修刀带过的学生，两人自然算得上是术业各有专攻的同门师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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