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信服仁义道德，只会信服更强者。
其中早就投效高圣言，充当捧哏的一人看到时机成熟，连忙道：“就目前而言，修行最快的自然是高圣言殿下，他修成至高法第一层只用了三个星年……往后分别是于雪仙、玉黎、云莱阁下……我们就且选他们为我们的楼主和副楼主，各位觉得呢？”
都已经到这种氛围了，自然没有谁再出言拒绝。
否则和退出龙渊楼没什么区别。
“就依这种方式吧。”
所有人纷纷表态。
哪怕云莱也没有出言反对。
四位天骄先前也算是通过气了。
“多谢诸位抬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龙渊楼是一个公平公正之地，只要有谁能够先我一步修炼到至高法的第二层，楼主之位，我拱手相让……”
高圣言站起身来，笑呵呵的和众人拱手打招呼。
其他人亦是站起身来要出声道贺。
李牝见气氛差不多了，终于开口了：“所以，龙渊楼算是组建完毕了？规则也定下了？”
“对。”
高圣言笑着点了点头：“李牝，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嗯，就一点。”
李牝道了一声：“根据大家的说法谁的修炼速度快就能竞争楼主……高圣言楼主也说了，若谁能先你一步修成至高法第二层，楼主之位伱愿拱手相让……我要说的是……”
他虚手一握，茶壶中的水被引力牵引而出，与此同时，里面似乎发生着种种变化，伴随着微弱的电流闪烁。
不多时，这些茶水结构已经发生变化，直接变成了一份冰块。
看到这一幕，高圣言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云莱更是忍不住站起身来：“这……这是……”
“大统一境界！？你完成了对四种基本力量的统一融合了！？”
玉黎眼中亦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修成至高法第一层也有六年时间了，可这六年里别说是将四种力量融合了，就连将其中两种力量完成都无法做到。
可眼前的状况……
“第二层？十个星年？怎么可能？”
于雪仙看着李牝手中凝聚出来的冰块，喃喃自语。
“如你们所见。”
李牝道：“第二层，我练成了。”
他的目光扫过场中二十几人：“所以，我觉得，我可以当这个楼主，各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场中刚才还颇显热烈的氛围微微一僵。
云莱率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个神圣……一个六阶传奇都不是，修炼体系明显会存在弊端的神圣，居然能被推荐到‘人道永昌’计划中，这种人必然有独到之处……没想到……没想到……”
他站起身来，由衷的为他感到喜悦：“李牝，不对，应该叫你楼主了，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其他人亦是纷纷反应过来。
“恭喜楼主！”
“李神圣带领我们龙渊楼共寻脱离天狱之法，我们所有人，心甘情愿啊。”
“十个星年修成至高法第二层……楼主，太强了。”
他们先前愿意奉高圣言为楼主，不也是因为他修炼速度快，跟着他有前途吗。
至于忠义这种东西……
修为越高、身份越高的人，越不会在乎。
眼下李牝仅用十个星年修成至高法第二层，展现出了远超高圣言的速度，他们自是毫不犹豫转向李牝。
别说他们了，就连玉黎、于雪仙两人亦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慎重将目光转向了李牝，似乎要重新认识一遍这个不久前根本没怎么被她们放在心上的神圣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好一会儿，高圣言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有些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实：“我们身为天骄，想要修成至高法第二层都需要花费几十年，你一个……你一个神圣，怎么可能这么快将至高法修炼到这种地步！？”
“就算我的力量有些出错，沙莎的阶段修行任务认证总不会有错吧。”
李牝说着，将“完成阶段修行任务”的认证显示了出来。
不过当他看到显示出的是“完成第三阶段修行任务”时，连忙调整了一下：“不好意思，弄错了。”
然后……
再在所有人猛然睁大眼睛注视下，重新将“完成第二阶段修行任务”的认证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