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文员一阵冷激灵时,对面的黑袍牧师也发话了:“你俩发什么呆?!!城下之盟能靠吗?小心他把你们欺诈完了,就像那些大投行一样,先收买舆论伪造实事,等百姓把钱投进去,就来个出其不意的大操作,套走别人的钱,再把他们甩去跳楼!”
两个文员一愣,那高等法师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儿了,弄的高等法师身体微麻:“你们~~你们两个别脑袋发晕。他跟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在一起,他们早就不把人命当回事儿了!他的话,能信吗?!”
两个文员一阵冷激灵时,对面的黑袍牧师也发话了:“你们两个别脑袋发晕。他自己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他天天跟那些制定高利贷、玩儿高利贷、弄金融操作的人在一起。他们明知所作所为都是坑人、都是搜刮民财、都是害人去死,却还要干。他早就不把人命当回事儿了!他的话,能信吗?!”
“你!!”高等法师气的脸色涨红,最后却只说得出套话来:“血口喷人,妖言惑众!只要聪明点儿的就不会听你胡言!”但一身黑袍的对方则对那两个跑腿文员说道:“这祭坛和上面的银瓶,你们以前都没见过吧。若是真神祭祀,为何不让你们见?这其中可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既然不可告人,又怎会留下你们两个漏嘴的?”就在二人犹疑时,又加了最致命的一句:“为了这祭坛,他连满库的金子都不要了。你们觉得自己的小命比得了这些金子吗?”。
两个文员的脸色变了。而高等法师的脸色变得更难,旋即又冷笑起来:“阁下真是伶牙俐齿。不过就两个跑腿的文员而已,既没技术含量又被过人本事。只有脑残的人才会花大价钱收买他俩。这种没价值的人物,真不知道你为何要卖力笼络。”
这话就让旁边两个已生出二心的文员不爽了:“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我们这般文员上下打点、多方联络、处理那些繁琐流程,那七十二岛三十六洞的高利贷业务,能搞的这么顺畅吗?没有高利贷弄来的钱,你们上头还有本岛,还怎么买东西把自己装点的富丽堂皇?”
那高等法师终于怒了:“混账!!你两个跑腿还猖狂起来了?!商行是你们设计的吗?是你们投资的吗?是你们建章拟制弄起来的吗?连个公文都写不好、稍复杂点儿的公式和流程都搞不明白,现在还想翻天?!”
两个文员不示弱起来:“你们是厉害——天天在上头编些经济学理论忽悠人。但真正搞事赚钱的事儿还不都是我们在干吗?当年到处请人搞宣传,让高利贷合法化,不都是我们这样的人在干吗?和七十二岛三十六洞的士绅的账务往来,不都是我们在做吗?请那些地痞流氓出面办事,不都是我们在干吗?他们搞出了乱子,不都是我们到处打点,大事化小吗?我们每日辛苦工作,才有你们大赚特赚。现在却把咱们的功劳丢了?”
高等法师嗤笑起来:“就你们那种没技术含量的事情,到大街上随便抓一群识字的人过来,培训个把周就能解决了。而且还比你们老实!不像你们,打着我们的旗号在外面干私货,还暗地里动用商行的钱。”他忍不住加了几句:“偏偏还自以为聪明,以为我们不出来。哼,你们那点儿破伎俩,我们随便一查就出来了。上次就是你们这号人,私自勾结一个鱼霸放贷,一下弄死了十几个人,搞的风声大作。还是我们出了七位数的钱到处打点,才没整出事儿来。没有我们上头的资源和关系,你们早就被推上绞刑架一万遍了!”
两个文员也是怒起:“你们也就是仗着人脉广,会动嘴皮子忽悠人。真正干事不都是我们吗?没有我们在下面办事,就靠你们自己能把事情办完?作梦吧您呀!你们拿的薪水比我们多几百多倍,不都是搜刮那些平民钱财吗?你们坑死了还想法子逃避基太佳的税,咱们得的那么少,还要为基太佳交税,为他们大大小小的岛屿建设添砖加瓦。咱们凭什么只得那么一点儿?吧啦吧啦吧啦”
高等法师的脸色由怒转冷,有点儿森森然:“我们干的都是合法正当的生意。岂是你想诬陷就诬陷的?哼,世上的牧师都是专业忽悠人的,谁信谁sb!!”刚说完,力墙对面的东a子发话了:“合法不合法都是统治集团说了算,毒贩子控制了议员和基层势力,成了统治集团,也可以把毒药合法化嘛。不能合法化也能弄出个‘至上、严禁死刑’嘛。到时候警察杀毒贩有罪,毒贩却可以随便杀警察,还可以杀市长、杀军人,杀人满门。全都可以逃脱死罪。法律从它降生的那一刻起就只是一个利益分割的工具而已,谁把它顶在头上当圣理,谁就sb。”说话时,东a子这边的祭坛也快拆完了,臂膀较长的沙华鱼人马上就可以接触到银瓶了,而高等牧师这边,两个文员还没有动手搬瓶子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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