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格林姆回到城中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海达尔这家伙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拉芬纳又一直不在,就剩下仙戴尔和乐琳的徒弟,还有那个哑巴女孩儿在酒店中读当天的读物玩儿,真是一群闲到无聊的人啊!
当格林姆说着:“要酒店侍从开饭,我饿了。那些崽子们只顾着自己快活”时乐琳正在读:“这是那位天才批判家的昨天写的杂文,叫做《回答爱国者的问题》。哟,是一问一答的形式,写的很有条例呢。”
正在挂外套格林姆惊讶道:“什么?他昨天写的杂文?鬼扯什么啊。他昨天今天都跟我在一起,昨天晚上还喝的醉醺醺的,还叫了两个昨天半个字都没写。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乐琳白了他一眼:“正规出版的!白纸黑字是他写的!”递给格林姆一,果然印着他的大名。可昨天他不可能写半个字呀!!格林姆皱眉道:“绝对不是他写的,八成找的个写手代笔”说道这里,他忽然回忆起来——那小子不是天天骑马游猎就是马玩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他-< >-过什么时政报道、练过什么笔、改过什么文章。可他怎么经常出杂文哪?写杂文是很要笔力和见识的。上次听说他熟读名著《金玉悲情录》,不但在成名作中有细腻的引用,据说还能用六种语言倒背如流。就想和他聊聊这个,顺便拍下他的马屁。谁知丫出口就是一句:“我没读过《金玉悲情录》,我根本就没过,你跟我说的那些个名字,我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谁,你让我怎么谈啊?”弄得双方都很尴尬,甚至险些闹僵,完全没料到他这么不经拍,马屁会拍在马腿上。
哼哼,也是旗号罢了。格林姆冷笑了几声:“印着他的名字就是他写的??我要跟他玩儿熟了,也写一篇文章让他发表,照样印着他名字!”乐琳等人正在嗤笑他,他就似笑不笑的答道:“不信?下次我就写一篇,然后让你见识见识。”结果对面几人一致哄笑:“就凭你那文笔水平?去神国之后再说!”
人家不想跟他啰嗦,外面的侍从也端来了酒菜。于是就上桌吃饭去了。吃着吃着外面就回来了拉芬纳,她是回来拿些换洗衣服的。正与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后脚后回来了海达尔。
被众人鄙视的格林姆正憋着一股子意见,就没话找话的说起海达尔来了:“你怎么也这么晚才回来?你每天都跟拉芬纳一样,大清早出去、日落才回来。搞得神神密密的,到底在干嘛?”
海达尔不想谈自己的秘密事情,便把话题转移到拉芬纳身上:“哦?拉芬纳你也天天出去?没注意呢。每天都在干嘛?”正在挂衣服的拉芬纳把混迹国家图馆的事情说了一下,结果就让海达尔罗嗦起来了:“文和挡案管理?学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学成了还不是给有钱人打杂?说不定还会做邪恶者的帮凶。现在百姓受苦、邪恶当道,剪除祸患才是正事!学那些文管理,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能打到贪官污吏?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嘛!我倒是有件正事,需要些帮手。”
他想让拉芬纳等人参与他的‘调查剧场计划,并郑重强调:“种种迹象标明,那个剧场里有很厉害的魔物!如果能揭发出来,那就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而且已经有些正义人士肯帮我们。”
结果第二天拉芬纳把他的话告知了前来图馆查阅资料的东郃子,东郃子笑道:“他那种村里人的眼光哪里知道大势?他说文管理是不务正业,我还说他在那儿小打小闹是不务正业!这城里城外多少邪异?能杀完的话,早就被培罗教会杀完了,还需要他来插手?小心人家是在利用他!还说什么‘正义人士’,恐怕就是培罗教会的人!哼,培罗教会的人自己不冲锋,鼓动他去冲锋,万一失败了,他们培罗教会就可以划清界线,保持不倒。他一个外人,牺牲就牺牲了。他还在帮人数钱,何其愚也!我等会传话给其他人——谁都不准掺和他这鸟事!”然后又问拉芬纳:“你也觉得学那些文管理、资料整理的东西没用?”
拉芬纳有些支吾的点头道:“既不能提高法术,也不能救助民众。每日整理的资料与百姓其实并无干系。实在觉得可有可无。”就见东郃子答道:“那些资料或许可有可无,但整理资料的技术却大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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