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姆张口便道:“两个部分”
萝莉立刻说:“一个整体”
格林姆用类刺尾山猫的蜥蜴眼珠好奇的瞪着萝莉道:“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一个整体?把那杯体上铸就的白金圣刺尾山猫拆了,杯子已然是杯子。照样能装酒水,其功能丝毫不减当然是两个”
萝莉用刺尾山猫的明晃眼珠好奇的瞪着格林姆道:“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两个部分?这白金圣龙杯何等珍贵漂亮,杯体与刺尾山猫形自然衔接,若是强行去拆就成了一个七扭八歪的烂东西,就算还能装酒水,但还算是‘白金圣龙杯’吗?”
两人正要吵起来,却听东合子淡笑道:“你们,格林姆说是两个部分,因为他是站在酒杯的使用功能上讲的,这种思路、这些相有利于维护酒杯的使用功能。但酒杯的使用功能等于就其本身吗?或者酒杯就固化了‘装酒’这个使用功能吗?若是不用来装酒,它就不是它了吗?就会忽然变形成别的东西?”
格林姆的脑袋还没转过来,萝莉的脑子已经转过来了:“当然不是锈蚀怪不会用它来装酒,只会吃了它。但即便在锈蚀怪面前,它还是它就算世上所有人全部消失,此物从此不再装酒,那时它还是它。所以它与‘装酒的功能’实无必然联系。所以其本身离‘两个部分’的概念,离‘异相’。”
东合子点头,转问格林姆道:“萝莉说,白金圣龙是一个整体,她是站在什么角度来说的?有利于维护什么样的功能?”格林姆来来回回想了半天,这才发现关键:“她是站在艺术欣赏的角度来说的,她的思路,她那个‘一个整体相’,有利于她维护酒杯的艺术功能,但酒杯的艺术功能不等同于酒杯酒杯本身也没有固化‘艺术欣赏’这个特性。就像就像在全无视觉、全无艺术欣赏的石蛮盲族手中,它还是它。就算世上所有人全部消失,此物从此不再用来欣赏,那时它还是它。所以它与‘艺术欣赏的功能’实无必然联系。”
东合子点头道;“是故,人可以用‘具有装酒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来认识此物,而此物却与‘具有装酒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没有必然联系。但人却认影为实,本能的认为此物与‘具有装酒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必然相关。念头一起便是如此。”
“人可以用‘具有艺术欣赏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来认识此物,而此物却与‘具有艺术欣赏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没有必然联系。但人却认影为实,本能的认为此物与‘具有艺术欣赏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必然相关。念头一起便是如此。”
“是故,这个白金圣龙杯离一离异,一和异都是众生的思维方式,都是众生与真实事物互动的标示工具,而标示工具不等于真实事物本身,事物本身也不含有这些工具呀更何况工具有适合真实事物的时候,也有不适合真实事物的时候。有适合程度高的时候,也有适合程度低的时候。适合的越高就越得福,适合的越低就越得祸。工具也不能圆满的标示真实事物。其实何止‘一相、异相’如此,其他身心运作模式所造的‘事物相’,如可喜可怒可哀可乐、可贪可厌可惧可亲、可躁可静可闲可忧等等亦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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