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自是忙不迭的吩咐下,很快相关人马粮水都准备好了。
于是胤祥便与胤禩一起出了安阳南门,只是出城三里,胤禩转了方向便往太行山而,他要先遁入太行,然后沿着山路北上,以避开夏军可能的追击搜捕。
“八哥,就此别过了。”马背上,泪流满面的胤祥冲着胤禩的背影拱了拱,这真是永别了,昔ri的恩怨此刻已经无足轻重,大厦将倾,覆巢之下无完卵,过往的一切就让它烟消云散吧。“走,”抹干净眼泪的胤祥冲着身后的侍卫命令道。“十里铺大营!”
回到十里铺大营,胤禩立刻向不知情的一众满汉将官命令:“军情有变,各部只带粮食、马匹、兵械和火药,其余什么的,全部烧掉,咱们回安阳”
随即十里铺大营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运作起来,在胤祥的督促下,一队队的清军快速的撤往彰德府城,在夏军汤yin驻军反应过来之前,清军已经安然的撤入了安阳。
“狗鞑子,怎么跟兔子一样,跑得真快。”看着远处十里铺清军营地腾起的黑烟,正急速赶来截击的虎贲军第一师统制陈侑愤愤的折断了中的马鞭,并有些气急败坏的命令道。“追上,绝不能让建虏就这么逃走了。”
陈侑正在懊恼丢了大鱼,前哨探马来报:“大人,清军撤入安阳城了。”
“什么?”陈侑双眼一亮。“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来人,立刻通报都统制大人,清军遁入安阳,有持城据守之意”
看着源源赶到,并在城下忙碌着搭建营砦的夏军,站在城头上观看一切的胤祥冷冷一笑:“安阳古殷都,城墙坚实,本贝子倒要看看,海逆准备用多少人命来填。”
罢,胤祥命令道:“命彰德府、安阳县立刻协同归德、卫辉两镇将城内男丁编束成军,以为辅军,其余一应老弱妇孺留下来也是浪费粮食,全都给我驱出城。”
接着胤祥继续命令道:“立刻派人前往顺德府通报河北布政使懿德大人,请他务必在十六ri之前抢运三万但军粮来安阳,同样,广平府那边河北巡抚穆克阿图大人也请他在三ri内运输三万石至彰德,另外跟两位大人,本贝子只要粮食,其余诸事不问。”
领命的侍卫刚刚退下,胤祥又道:“今ri开始,粮台必须接本贝子的令才准拨付各营粮草,另外营官及营官以下不得私设小灶,一经发现,斩!”
从胤祥一连串的命令中,一众将官察觉到了极大的不安,当即就有亲厚胤禩的内火器营左翼翼长、镶黄旗满洲副都统达洛质问道:“十三阿哥,怎么回事?八阿哥呢?”
“八阿哥已经奉诏回京了。”胤祥不动声se的扯着慌。“怎么,八哥不在,本贝子就不能做这个主吗?”着胤祥用yin冷的目光看向达洛,嘴里冷哼一声。“还是,本贝子做什么决定要你一个奴才点头了才行。”
达洛一滞,只得跪下来叩首请罪:“奴才昏聩,请十三阿哥恕罪”
连地位最高的达洛都吃瘪服软了,在场的满汉将官谁还敢违背胤祥的命令,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行动起来。正当安阳城内不知情的清军被胤祥催逼的鸡飞狗跳之际,夏军都统制夏育也在近距离的观察安阳城防。
“彰德府城是有名的坚城,清军又悉数入城,想用七万人打七万人,难。”
“那就围而不打。”夏育如此回应着行军司马的话。“东面各军已经相继追击溃逃的清军了,安阳之敌根本没有援兵,一旦大军完成追击,回师而来。”夏育一指彰德府城。“胤禩、胤祥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这才负隅顽抗的。”
“只是我军七万,敌军七万,围城的话,恐怕也有不足。”
“那就赶快禀告圣驾,请圣上从某一路富裕的调兵过来。”夏育作出决定。“围城必断粮,来人,告诉陈侑,必须立刻拿下顺德,务必不让一粒粮食流入安阳。”随后,夏育补充道。“命令各师一待营盘建好,立刻挖掘环城壕堑,再派人想办法告诉清军,我军已经拿下beijing,活捉康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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