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晚上搂着儿子睡觉,每晚给他唱着***,给他挠痒痒哄他睡觉,可是现在呢,还能有谁会这样照顾他。自己回到了11岁,父亲肯定还在,可是这让我牵肠挂肚的儿子没了,该如何适应现在,小鸥现在还没有时间去考虑。
失魂落魄的柯小鸥在岸边大声的叫回了在河中央游耍的大姐柯小燕和二姐柯小莉,看到20岁的大姐和17岁的二姐,想到她们以后的变化,小鸥哭了,哭着说刚才自己差点被淹死,是被别人救回来的,二个姐姐脸色刷白的,知道她们也吓到了,赶紧带我去换了衣服回家。
小鸥的父亲是个转业军人,先是到一大型国企里任职,后来响应党的号召支持三线建设。那个年代很多兵工厂都建在深山里,有一条专门的公路通往外面,而且还有很大很长的一圈围墙将厂区围起来,有专门的保卫部门。
那时的宿舍区全是青砖黑瓦,多数是小二楼,一排排,一幢幢,就象是兵营一样,宿舍区里有商店,有理发店,也有礼堂、菜场(不过只有早上才有菜卖,菜都是厂里专门的车每天清晨去几十公里外的县城里拉回来的),还有专门的单身食堂、自己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还有部队驻扎在这里呢,厂里放露天电影时,家家都早早的把凳子摆在广场上占位置,而离着我们厂区最近镇子里的农民就会象赶集一样带上炒好的瓜子、小毛粟子零食之类的来卖、5分钱一杯,或者一毛钱一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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