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道;“我那儿正好有一瓶没有用过的,一会儿我拿给你就是,对了今儿王府会进一批新的绸缎,王妃还是赶紧起床,用过膳之后随我一起去挑几批自己相中的做衣裳吧。”
“我的衣裳就不用做了,我等会儿和你一起去挑选一批鲜艳一点儿的给雪儿做衣裳,还有我想找几批吩咐裁缝给我们王府的每个丫头做一身,然后在给每个护卫做一身,不过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你看如何?”宛若后来的话问的小心翼翼,因为她在王府里不管家,因而对于府内的开支不算太过了解。平儿自是明白宛若的心思的,忙笑道;“难为王妃想的如此周全了,王府进来开支虽然很大,手头的确有点儿紧吧了,不过过不了一个月王爷封底上的税收就到了,那时候就宽裕了。”福王的封地是鲁地,十二个郡,五十三个县,因此每一年的租税无需进入国库,而是落入福王的府库,大正建国以来规定藩王只可享受国家俸禄,而不享受租税的,然当初因福王未能坐上太子,而先帝因为萧太后的缘故也对福王格外疼惜,就魄力把鲁地的税收全部归福王所有,因此福王不光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藩王,同时也是最富有的藩王。福王之所以一出手就可拿出十几二十几万两的银子,就是多年来地方税收积累起来的。
宛若想为王府增加一项收入,因而一直绞尽脑汁,可是突然听平儿说封地税收,她突然眉头一皱,转而计上心头,“平儿我有个主意能够增加我们王府的收入,我说来你听如何?”
品格而见宛若如此认真,她就忙说道;“王妃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来。”
宛若稍做沉思,一本正经的把自己心中所想倒了出来,“我听闻很多地方的藩王他们都经营一些小生意来铁剂自己的钱袋子,而我们王府何不如此?火龙帮就在鲁地,而该地是王爷的封地,可以说他们只知有王爷,而不知有皇上,火龙帮虽然在全国都有分舵,生意也做的不小,可却都和官方无关,而我想让火龙帮经营药材买卖,让火龙帮在第一药乡赵地的安国县建立一个分舵,主要是收购药材,然后我们再把收购来的药材运回鲁地,然后送入各大药铺,我知我们大正三分之二的药铺都是官家的,只有极少数是私家所开,而各大药铺所近的药材大多都是与当地的药材商手中所购,而药材商们的药材则大多都是从安国或是蕲州所买,邮局俗话说草到安国方成药,而药经祁州始生香,这安国和蕲州为天下第一药材乡,这主要是安国,我们可以先在安国开了分舵,购买药材,然后在提高四五倍的嫁给卖给鲁地的药铺,还有就是拓展火龙帮的买卖渠道,从安国及蕲州购的药材不光只卖给鲁地的药铺,还可以带着药材跋山涉水与哈密做生意,新罗等国做生意,更深知可以通往西域楼兰,这样药材的价就可比原先的价钱高尚十几倍都是有可能的,因火龙帮归王府,所以我们可以见面其经营税,从而赚了钱之后我们两家二一添作五,平儿你意下如何?”宛若之所以对于药材经营如此懂,那是因为她的父亲东方木乃琅琊当地最大的药材商,他们东方家能富甲一方,就是因为经营药材的买卖,而这东方木的药大多都是从安国或是蕲州购的,然后把药材比原来价格高出几倍甚至更多的出手,宛若过去的记忆都苏醒了,因而对于药材经营她自是懂得,她想通过生意往来把火龙帮与王府之间的利益更加紧密的结合起来,这样对于王府而言是百利无一害的。
平儿单手托腮认真仔细的听完了宛若此番建议,她仔细的捉摸了良久,不免喜上眉梢,连连点头,“王妃这真好主意,好主意,人吃五谷杂粮哪可能不生病,其实这药材真是来钱最快的买卖了,我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条路啊,对了王妃我觉光我们火龙帮还是不够的,可以把冷月山庄也拉上,只是最后利润分成问题那就要另当别论了,若王妃与火龙帮二一添作五,那么王府与冷月山庄就得七三开,我想即便如此冷家也乐意,毕竟这样一来他们就无需税收了,单从这一点就可以为他们省下一笔了,我看我们火龙帮在安国设分舵,而让冷月山庄去蕲州,火龙帮的药材一般销往鲁地,而还有一般与哈密等国往来,而就让冷月山庄在鲁地吧,毕竟她们非我们自己人。”平儿素来心细,虽没有大智慧,可却有着极多的小聪明。
宛若赞成平儿的意思,她突然想到了福王曾对自己和平儿的一番间断且深入的评价,不免满是感慨的重复了一番,“王爷曾说我有治家之才,而平儿你有管家之能,我倒没觉自己有什么治家的本事,然平儿你管家的本领可真是令我折服啊。”对已宛若的赞赏及她重复的福王那句话使得平儿心中甚是满足,可脸上还是 表现的风轻云淡,仿若与己不相干,她从容而笑,从容应答,“王妃快别这么说,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我只是在尽我所能而已。”其实平儿所在意的不是宛若的认可,而是福王,她知福王能够在宛若面前随意的提起他平儿的名字,说明自己在他心中是有分量的,即使如此,自己也就无求了。宛若好不吝惜对于平儿才能的认可与赞美,她是打心眼里佩服平儿的,很多时候自己在她面前真的要甘拜下风,自己只适合躲在幕后,而平儿却可以走向前台,从而劈波斩浪,很多时候宛若觉得福王其实更需要如平儿这样的一个妻子,能够为她扫平一切,为其坐镇后方,让福王可无后顾之忧的在前方狂扫风雨。而她宛若却不能够为福王做些什么,自己除了让他担心之外再无其他,很多时候宛若都为之而自叹,渴望改变,奈何骨子里的本真是无从改变的,自己命中注定了如此的性情,如此的人生,好歹她所深爱入骨的男人依然对她不弃不离,甚至为博她展颜而不惜倾尽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