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真是胆大,见到本妃还不行礼。”宛若被那人看的游戏不自在,故脸色一寒,居高临下的逼视此人,语带威严的呵斥道。
出现在宛若面前的男子非是别人,正是楼兰将军沙伯略,现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一名道士,正在养伤期间,闲来无事故在王府里随意的闲逛,同时他也听说今日是宛若王妃满月的日子,故想在一旁看一眼这宛若王妃究竟和那宁玉莲有几分相似,故一直在宛若回福宁殿毕竟的花园附近转悠,。他看到一个红衣女子来出现在了湖畔,他见她衣着不俗,想必定是这王府的真正女主人。沙伯略缓步躲藏在了宛若的附近仔细的把她观察了一番,然越看越确定她就是自己要寻之人的女儿,故一步步走进,然宛若沉浸在书信之中不能够自拔,故没有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人,直到她手里的信欲飞走,沙伯略忙伸手接住才打破了这一切的安宁。沙伯略的眼前的这个女子身材娇小玲珑,这到不想他们西域楼兰女子,楼兰的女子都是身材高挑的,然面前女子肌洁如雪,晶如雪莲,这倒像是他们楼兰王国的一部分女子,楼兰王国的女人分外两种,靠近沙漠地区的则是肌肤黝黑性格矿业奔放,而靠近冰山者则是肤如雪,冷如玉。沙伯略看着面前的红衣如火的女子心微微一颤,有种难以自拔的兴奋,仿佛得到了寻觅许久的稀奇珍宝一般,心说她果然就是王妃宛若,这眉眼酷似宁玉莲,而这高挺的鼻子则和我家国王陛下甚是相似,还有她那眉宇之间的那种清冷,高傲,和国王陛下的亲妹妹清秋公主一模一样,她的嘴唇娇艳欲滴,犹如红梅落雪,她的气质,她精致的脸孔和袅娜身段也形似其母宁玉莲,虽然沙伯略眉眼见过宁玉莲,可是经常听赵冲无数次的提起,故看到面前的红衣女子就仿佛看到了刻入脑海那不曾相见的宁玉莲。沙伯略对于宛若也有了深入的了解,她识得楼兰文,她能弹藕丝琴。
面对宛若的呵斥沙伯略微微一挑眉,急忙给宛若深施一礼,“沙伯略参见王妃殿下。”
宛若高傲的看着面前这形如铁塔似的人物,心说果然是楼兰将军,就是那个要寻自己母亲玉莲之人,就是这个人的出现自己平静的生活才会被打乱,那埋藏的身世兴许就会被揭开,宛若当然知道自己是楼兰公主的身份,当年父亲东方临终的时候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并且交代她不能嫁入大正帝王家,可她无力回天,父亲走了,自己再无依靠,无奈的被后母东方送入去选秀,嫁入了帝王家,开始宛若并不知晓父亲为何不让自己嫁入帝王家,现在才知原来大正慕容家和楼兰赵氏不可通婚的渊源。
“原来是沙伯略,快快免礼吧。”宛若的语气带着一丝温柔,然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沙伯略双手把信递到了宛若面前,语带恭敬道;“王妃娘娘,您的信。”他这份恭敬的态度却不单单是因为她是王妃,而因为她有可能就是楼兰国王唯一的公主,他沙伯略誓死效忠楼兰王,那么对他唯一的女儿自然也要恭顺敬重。
宛若伸手接过了信件,“王府娘娘好像不开心啊,”沙伯略把信还给了宛若,却不忘关切上一句。
宛若把信折叠了起来,随手塞进了衣兜里,面对沙伯略的关心,她视而不见,冷冷道;“沙将军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你对平儿的情很让人感动,不过你也不能够走如此极端的方式,强求来的爱情不是爱情,更不会幸福的。”
沙伯略畅然一笑,“我听中原有一句话叫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早晚平姑娘会被我征服的,还有为心爱的人断指表决心是楼烂男人的规矩,一个男人一生只可以为一个女人而断指。”
宛若闻言冷冷一笑,高傲的挑了一下眉,面露几分不屑,“是吗?那你们家赵冲国王可曾为他狎昵的宁夫人断指表决心了?”
宛若话音缸落,还没有等沙伯略回答她就迈步扬长而去。
沙伯略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红色背影,眼睛亮闪闪,更加确定了这个远去的佳人就是楼兰赵家的骨血,他们西域楼兰的公主,就等着福王恩准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