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做不瞎学不会,再来一下,这活还有得干呢。”负责砍头的是叫胡万林的锦衣卫,他对刽子手这个职业可是无比的崇拜,对于这个职业的传承也是清楚的。
刽子手不是个好活计,这个养成计划远非,初学乍练的人看起来如此的简单。历代的刽子手,那都是拜师学艺,苦练而成的。
拿着大刀端平了‘推’豆腐的,刀子不断的从大块的豆腐上推出一条条的直线,一块豆腐推出的的那直线一条条的,而且上下一般宽,这才叫合格,没有几年的时间苦练,都没有这功夫。
还有练习砍字,不是拿过来头就砍,那是对刽子手这个职业的污辱,要先在冬瓜上的划横线,如同剃头一样,拿着冬瓜来练。“随手砍断,要求达到离线不差丝毫,才算到家。
有练习砍‘香火’,即看准‘线香’的发光部分,随手一刀,不上不下地切准火炭头子。
刽子手讲究反手握刀,刀锋从背后一个很漂亮的弧线划过,瞬间人头落地,血喷很高,刽子手很有经验地躲让到血溅不到的地方。而人头落地后,目不能瞑,并且嘴巴不停地咬土,刽子手动作潇洒、干得漂亮。
胡万林打小就喜欢去菜市口看斩刑,那哪里是杀人,简直就是刽子手绝美的表演,京城的百姓也有相当多的人去看。从行刑前的磨刀到、敬酒、趁着犯人不备,一刀将人头砍下,片血不染身。那种境界会迎来漫天的叫好声。
不是什么吃血馒头之类的无稽之谈,那东西不是中医里的药方子,看行刑的人,纯是为了看刽子手的表演,古今中外一个表。什么对生命的漠视,犯人那是被严格的按照法律程序判为死刑的,他们的手里多有人命案,他们那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报应而已。
胡万林第一刀有点失败了,不顾建奴那杀猪般的叫喊声,往外拔刀,卡住了,一时拿不出来,急得胡万林冒了一头的汗。
这场面看血腥了,俘虏们一个个感同身受,虽然知道,这是明军在弄下马威,杀鸡给猴看,但这个场面的确太刺激他们的视觉、听觉和味觉了。这远比一枪毙命要来的残忍。
周围的亲军们一个个起着哄,有的在笑话,有的把脸转向别的地方。习惯了生死的他们,许多人对此相当的无所谓,虽然俘虏们也是一样的冷血,但这种冷血是对别人,不是对自己。感同身受这四个字至少现在和他们是无缘的,所以他们放得开。
胡万林终于拔出了刀,再一次挥动了刀子,这次终于成功的把建奴给砍死了,但那头还是连在了脖子上,不过抓辫子的那名锦衣卫倒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把那头给扯了下来。
“功夫不到家啊。”胡万林叹了一口气,往回走去。
现在鼓噪声、倒好声一片。
“好,若是有不愿意自宫,仍然有想着尊严的,本将成全他,还有这么多的俘虏等着自宫,本将没有时间磨蹭,现在马上就要响第三枪了,枪响不自宫者,杀!”趁着这股血腥,何可纲接着说道。的确时间不多,一千人一千人的动手,能排到晚上,这活可得抓紧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