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枕月无奈,怼他:“你就不能先买个小一点的将就着用?”
“不能。”
男人将她睡裙往上撩,温|热|缠|绵的吻流连在她颈侧,“型号太小,勒得不舒服,影响发挥。”
这种事,他很重质量的。
这是男德的基本操守。
莫枕月撇撇唇,内心有合理合法的证据怀疑这人在凡尔赛。
恰好他短短的碎发扎在她脖子上,弄得她有点痒,忍不住笑出声,手搭在他肩膀,往后躲,却又被他扣着腰身往怀里摁。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莫枕月手抵在他胸前,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了,死到临头还想搏一搏,干脆耍赖地和他撒娇,嗓音又娇又软,仿佛在浸在蜜糖里,“先睡嘛……我好困的。”
“真困?”
“嗯。”
傅时奚浑|身|压|抑着燎原的火,可听她说困,硬生生被他刻意往下压,松开她的细腕,咬了咬她唇瓣,这才平躺回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腰身,百无聊赖地点着她腰侧。
莫枕月背过身去。
昏暗房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她似乎都感觉到傅时奚身上发烫的温度,发烧似的,还有他若有似无加重的呼吸。
看来憋得很难受嘛。
终于,她没憋住笑意,笑出声来的下一秒,身子就被傅时奚翻了过去,被他用双手禁锢在怀里,紧紧贴着他肌肤。
他用额头抵着她。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撩过每一个毛孔,暧昧的温度似烈焰在灼烧。
“笑话我呢?”
“嗯。”莫枕月唇边泛着浅浅笑意,主动抬起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笑话你的同时,还想心疼心疼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感觉到睡裙的裙摆再度被撩动,粗粝的掌心贴着腿侧柔嫩的肌肤,正在缓缓滑动。
他的手掌往更危险的地方探去。
莫枕月没阻止。
“就心疼你一次。”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他拽过去,他覆身而上,胳膊就压在她枕边,胸膛顺着呼吸起伏,嗓音如酒般浓烈,轻易令人迷醉——
“月,这可由不得你。”
纵使莫枕月千杯不醉,也在尽兴中甘愿贪杯饮醉。
顾忌着莫枕月明天还要去片场,傅时奚没太放纵。
又被迫洗了个澡。
洗完后,傅时奚抱着莫枕月躺在床上,她原本闭着眼,但突然间神经有点亢奋,睡不着了,干脆和傅时奚说起下午克伊来找她这件事,说完后,还转过身,问他:“你觉得克伊又在搞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