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德有些愧疚地垂下了眼。
他这些年忙于研究,的确对妻子和女儿疏于关心。
虽然谈不上很爱自己的妻子,但也愿意尊重她。
因此这会儿被阴阳怪气地嘲讽时,沈立德也没生气,依旧好脾气地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们先回去看看女儿吧,有什么事也等出去再说,别在别人家里闹。”
娄萍冷哼了一声,依旧站着不动,还不爽地质问道:“你嫌我在别人家里闹给你丢人了是不是?”
沈立德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这些年,他真的越发觉得跟妻子交流很困难。
这也是他经常躲在实验室不回家的原因。
见丈夫不说话,娄萍更是失望,胡搅蛮缠道:“沈立德,你真是没有良心,这些年你什么都不管,一门心思只知道你的研究。如果我性子不强势一点,我们母女俩早就被人欺负死了,你现在还有脸怪我?”
沈立德无奈地说:“我没有怪你,只是如果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好端端怎么会来欺负你,就连千凝的性子也跟你越来越像了。”
他本来只是话赶话随口这么一说。
谁知娄萍听到这话直接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她不仅谴责沈立德从没有管教过女儿,没有资格说这种话,还谴责沈家不会教儿子,把沈家长辈都骂了进去。
沈立德这段时间研究遇到了瓶颈,本来就不顺心,这会儿见妻子完全不顾沈家颜面地胡闹,脸色就难看了下来。
“够了,娄萍,你给我闭嘴!”沈立德终于忍无可忍,怒呵出声。
娄萍愣了两秒。
她先是一阵错愕,反应过来后更生气了,怒不可遏道:“你凭什么让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