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施诗很没形象的耸耸肩,从他说话感受到,他把自己当兄弟了,这样也好,感情多累啊,还是谈利益,讲义气更舒服些。
“好了,谢谢你的好意,走了啊!”
曹施诗收下她们,毕竟她真的缺人手,以前用过俩丫鬟,都没办法彻底收买,总会坏自己的事儿。
路上已经知道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安容,一个叫陈茜的,她称呼两人容姑姑,茜姑姑,并没有把她们当丫鬟看。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晚膳时辰,因为曹施语的告状,陌生男子上门来找大女,曹学士的怒火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已经快要爆发了。
就在他忍不住要去派人找的时候,下人来禀告:“大小姐回来了。”
“还不滚进来。”
曹施诗进门,屈膝行礼:“女儿回来晚了,惹得父亲担心,父亲恕罪。”
“你知道晚了不早点儿回来?
哪家小姐像你这样?男人都勾搭到家里来了,你还知道回来?我都以为你要跟着野男人跑了呢!
曹家的名声都要被你给败光了。”
曹施诗冷冷看着他,讥讽道:“父亲哪儿来这么大火气?不就是回来晚了点儿,又不是太晚,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吗?
你见过野男人了吗?就说我跟人家跑?有你这样咒自己女儿的父亲吗?
要说败坏名声,怎么也轮不到我来败坏,将来您别自己打脸就好,有的人表面乖巧,背地里可是胆子大得很呢!”
曹施诗看着曹施语,她心虚,赶紧躲在母亲身后。
“好了,说你就说你,回来这么晚,毕竟不是好人家的女儿该做的事儿,你父亲生气也是应该的,你怎么一句顶着一句啊?”
继母看似劝架,其实又把曹施诗架在火上烤,晚归,顶撞父亲,都是大错。
曹学士更怒了,“我训你两句,你这么多话等着我,合着我这个当爹的管不了你了?
跪下,今儿非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曹施诗冷笑,跪他?他也配?
“父亲呐,你除了会教训女儿,还会什么?
我晚归你可有担心我的安危?你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吃饭的时候,可有担心我会不会饿肚子呢?
今儿我还真不想跪,咱们父女俩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就这么糊涂着挺好的,你非要找我的茬儿,彰显你父亲的威严,也别怪我下你的面子。
作为女儿,我不曾怨恨你多年对我的不闻不问,也不曾怪你纵容继母,继妹苛责虐待我,我已经很大度没有怪你了。
你若非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咱们这父慈女孝的戏码也没必要演下去了。
我还饿着呢,告退了,您就听着我那好继母煽风点火吧,反正这个家鸡飞狗跳,都是我的错,她们总是好的。”
曹施诗说完,就要往外走,继母委屈的抹泪:“老爷,你看她……”
“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忤逆父亲,大不孝,我还管不了你了!”
曹学士羞恼震怒,想都不想,抓着她的胳膊,抬手就要打,只是巴掌还没落下,半空之中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着了,曹施诗睁开眼一看,居然是容姑姑。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
别看容姑姑手小,力气可大的很,曹学士一张脸通红,怎么都挣脱不开,不敢放狠话。
曹施诗顶撞父亲,也是仗着三皇子送的宫女,只是没想到他会动手,一时失策,差点儿挨了打。
幸好两人很给力,把他拦住了。
“奴婢是含光殿一品女官,来伺候曹小姐的,曹大人,教导子女,可不能动手啊,伤着曹小姐,三殿下怪罪下来,曹大人可吃罪不起。”
容姑姑松开手,恭敬退下,恢复安静,不动的时候基本没有存在感。
曹学士大惊失色,“三皇子?含光殿?这,这怎么可能?”
曹施语母女俩也是难以置信,她怎么会攀上三皇子?
曹施语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她上次进宫见过三皇子,风度翩翩,幽默温柔,比太子还要平易近人,更是俊美无俦,在场的女孩子都为他倾心。
曹施诗何德何能,让三皇子亲自派了人来伺候她?
曹施诗底气十足,早就想虐他们了,此时不虐,更待何时?
“父亲只需要知道三殿下很看重我,今日来府里找我的就是他,并非什么野男人,两位姑姑是他派来伺候我的,父亲不信,可以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