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窗外的树梢上传来阵阵鸟鸣声,将房间里的二人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司徒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窗外天才蒙蒙亮,手机上的时钟显示的是6点整。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张艳,才刚刚缓过劲来的样子,但动作却是不太雅观,一个大大的懒腰,将她的一双玉臂和整条左腿暴露在了空气中。
“哎呀,你已经醒了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在对上司徒胜目光的一霎,张艳登时将腿缩回了被子里,双手也不由地抓紧了被褥向身上拉扯了下,一抹红晕袭上俏脸。
司徒胜尴尬地笑了笑,除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摸了摸后脑勺外,没有多余动作。
“不好意思,我有些急。”猛然间,张艳掀开被子就跳下床,朝着浴室方向跑去。
昨晚她可是只裹了一条浴巾而已,一晚的翻覆,浴巾八成已经卸落,那这时她不是不着寸缕了吗?
也是同一时间,司徒胜意识到更香艳的画面要印入眼帘,马上用队里训练时最快的速度来了个“向后转”,但动作仍旧慢了一拍,眼角余光还是看见了。咦?一条白色的小内内,还有一件粉色的小可爱。应该是半夜她醒来后换上的吧。想到这里,司徒胜长舒一口气,心里庆幸着还好没有犯错误。
不用眼睛看,不代表也不能用耳朵。在听到浴室马桶的抽水声,以及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后,司徒胜才慢慢地扭过头,问道:“好了吗?”
“好了。”张艳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可能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太不够淑女,一脸俏红地把头瞥向一边,一手摆弄着衣角,另一手作梳般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对司徒胜来说,诸如此类案件,他以前只配合过警方参与抓捕行动,而抓捕大都在晚上,场所也是像桑拿、浴室一类的公共场所。是以,现在这个情况,他并不知道包夜的时间具体是从什么时候算起,又该什么时间结束。
于是,司徒胜一脸的初哥相,张艳则是像个老师般对他进行了“谆谆教导”,将自己的工作内容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直听得司徒胜脸红脖子粗,但并不是冲动,而是深深地愤怒,原因不外乎是作为失足女每一天,每一刻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甚至在每月的亲戚造访时,有些还要服药开工,个中危害,令人发指。而这些内容,也毫无遗漏地记录在了器材里。
“警官...”张艳唯唯诺诺地开口问道:“我...”
司徒胜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从自己向她开诚布公的那一刻起,张艳就已经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了他。现在,当然是想确定是不是马上就可以脱离苦海。虽然,这也是司徒胜所想的,但幕后的大鱼还没出现,不能因小失大。看着时间一点点地逼近交易结束,张艳的紧张感显现在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张艳,你想不想将那些人绳之以法,解救那些和你一样的姐妹们?”司徒胜一边握住张艳发抖的双手,坚定的眼神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想,当然想,我恨不得他们都死。”张艳的情绪更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