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清晨,南诏国的子民们陆陆续续来到大街上,举国上下一派祥和之气。
“师父,这里四处都是花香环绕,空气清新甜润,一片祥和温暖!”花千骨张开双臂,感受着风带来的温馨气息。
“小骨,南诏世代由女娲庇佑,他们奉女娲为神明。相信女娲能福泽南诏万民,佑他一方水土。”白子画细细向花千骨道来。
“师父,小骨明白,女娲是大地之母,小骨又是女娲后人,也要守护大地,和师父一起保护六界!”花千骨对白子画露出灿烂的笑。
白子画点点头,刚准备再说什么,却见街角拐弯处一个老妇人正在一个药盅里捣药,她的动作极其麻利,将许多奇形怪状的药草悉数放进药盅里,右手用舂槌不停敲打,她时不时地朝师徒二人看来,似乎有意引起两人的注意。
起初那个老妇人舂药的速度十分快,却在捣药快到尾声时放慢了速度。她看了看白子画和花千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药盅,紧接着,她用极其缓慢的动作从袖口里掏出一只小虫。那个妇人将小虫放于手心,托举到半空中,口中念念有词。隐隐约约看去,那虫儿浑身黝黑,似乎还长了两条长长的触角。那个妇人念完口中的词便“呼啦”一下将那只小虫投入药盅中,又使用舂槌使劲地槌了两下就转身进入身后的木屋。
白子画与花千骨对视了几秒,花千骨缓缓道,“师父,那个老人家好像在制蛊啊?”
“哦?小骨怎么看出来的?”白子画微微弯了唇角,一副师父考徒弟的样子。
“你看最后那只小虫子,七绝谱中记载,‘南诏巫术天下第一,又以制蛊闻名遐迩,取药草百种,捣成细沫,加之黝黑长须蛊虫,即可!’我看刚才那老人家的做法正是如此!”花千骨对答如流,脸上满是骄傲神色。
换作从前,小徒弟这般用功,他必会微笑地点点头以示称赞,可是今天的他并没有,他只是侧着头笑着望向她,似乎在欣赏一件绝美怡人的艺术品。
“师父,小骨说的不对吗?”看着白子画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表现出赞赏,花千骨的心中竟有些微微不安,脑海里反复思考着自己说的几句话,想找到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小骨,你最近好像胖了!”白子画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让花千骨措手不及,她迅速用双手遮住脸蛋,心虚地说,“哪有啊,我最近都吃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