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小骨已不是妖神之身,身上的洪荒之力早已在悯生剑下化为尘土,请师伯不要再为难师父了!"花千骨不忍看摩严用责任去束缚白子画,赶忙上前解释。
"小骨,没什么好解释的,就算你是妖神又如何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小骨,至于你的其他什么身份,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白子画转向花千骨,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对于花千骨的关爱丝毫没有任何掩饰。
"子画,你好生糊涂!三百年前那场大战早在六界传的沸沸扬扬。你为了花千骨险些墮仙,甚至三百年对长留不闻不问,你这样做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天下吗?"摩严气急,连声质问白子画。
"师兄,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有愧于天下,有愧于六界之事。我白子画此生唯一做错的就是当年没有相信小骨,所以我唯一有愧的,只是小骨一人。"白子画淡然地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完全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子画……你……"
"摩严,我看糊涂的人是你!"正当摩严准备继续说服白子画之时,长留殿外突然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那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温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