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例,把他的资料发到我的邮箱,对了,要详细一点的,最好带着故事!”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年轻人兴奋的声音,能为病人的类型而感到兴奋,任我叫他怪物,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任我应了一声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后的房间,匆匆走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迪拜万里之外的鹰国,三藩市,金门大桥上的一台商务车里。
一个相貌俊俏的年轻人将手机放下,呵呵笑了一声,喝了一口加了冰块的黑啤,从前座后面拉出一个支架,然后掏出了一个电脑放了上去,手指头在上面乱敲了起来。
这个年轻人,其实韩阅也认识,前段时间还见过面,韩阅还给过他钱,正是医怪。
却说医怪,去朝玩了一趟之后,又跑到华夏玩了几天,参加了几个对他来说可笑之极的医学论坛,后来他也玩累了,现在正打算回家呢,半个小时之前才刚刚下飞机。
但是在路上,他接到了任我的电话。
说起任我,其实知道的人不多,他绝对是这个世界上的医学权威,他的领域,在神经。
人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条肌,每一个细胞,都是由神经联系在一起的。
比如韩阅这种类似于瘫痪掉的,就属于神经学领域,而不巧,他正是这个领域的泰山北斗,也是韩阅他们运气好,正好遇到他到迪拜去开讲座,顺便过去看一下他。
能让医怪看得上的人很少,至少这个世界上,不超过十个人,而任我就是其中之一。
而让任我都觉得有趣的病人,对医怪来说,也绝对是不容错过的。
医怪和朋友之间有个心照不宣的约定,那就是在遇到奇怪,有挑战的病例时,都会进行共享,让他们跨界露一手,他们的目的是治愈病人,但是一般的病人却不治。
打开邮箱,刷新了两下,任我还没有发邮件过来,医怪又期待又紧张。
这次回是什么样的病例呢,是不是神经损伤,要我配制一款药物吗?
满怀着期待,医怪很快就等到了任我的邮件,可是打开邮件之后,医怪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跟脑神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样,疯了。
让医怪笑起来的,并不是别的,正是邮件上的一张照片。
那是韩阅的照片,韩阅正一脸面瘫地躺在一张上,这张脸医怪记得太清楚了,这可是他上个月唯一接待的华夏客户,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年轻人。
上次和韩阅见面,还吃了韩阅好多牛排呢,最后都是韩阅给的钱。
笑过之后,医怪皱起了眉头,他有些不明白,上个月看韩阅的时候,还是非常健康的一个少年,怎么现在却跟瘫痪了一样躺在上,还要请任我为他诊治。
病人是为什么变成这种状况的。
这件事医怪十分感兴趣,他跨界治疗病人,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好奇心。
医怪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病,就算是感冒后面,也会有一个故事,而像韩阅这种之前还是好好人一个,现在却只能躺在上的,故事显然更有意思。
邮件往下拉,医怪看着看着,瞳孔渐渐地扩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