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追命的眉头皱起,稍微一思考,就已经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庄追命俯下身体,从躺在地面的死者手中夺取过来一把佩剑,然后运使内力,向着那一小片棕色的衣服狠狠地刺了过去,
寒剑闪电似的飞过去,只听得“哧”的一声响,寒剑就已经将那件“棕色”的衣服刺穿了。
可却没有鲜血流出来,更加没有痛呼或者呻吟的声音响起来,那件“棕色”的衣服还是一动不动地停留在远处。
庄追命的脸色立马,变得更加阴沉,眼中更是升起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怒意。
庄追命运转内力,手脚连动,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向着那一大丛杂草看将过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楚那儿只是有着一件棕色的衣服,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影。
庄追命落于地上,怒道:“他奶奶的熊,这二个臭小子有一道儿,脑袋如此聪明,居然懂得用这样的小道具来引诱我们触碰机关和往陷阱里栽倒。”
“我们这一伙人都已经中了他们的诡计。我们不用再理会那些棕色的衣服了,继续往原处追赶而去。他奶奶的熊,今天无论怎么样,我们也要捉住了这二个臭小子。老子生于世上数十年,还从来没有给人如此的耍弄过。”
“若果捉住了他们,我绝对要好好地给这二个小鬼头一顿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们深刻地体味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庄追命一伙人循着卢少云和黄平文逃走时留下来的脚印等迹象,一边向着四周围仔细打量,一边硬着头皮追了过去。
卢少云带着黄平文小心翼翼而又快手快脚地来到了河流的旁边,用力一蹦,跳上了河流之中的小船上,解开绳索,摇动桨橹,小船借着急促的水流,箭似的朝前面飞奔而去。
流水淙淙,水质清亮,二旁都是葱郁的树木,时不时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鲜花。
卢少云此刻都在用心地摇动着桨橹,默言无言,周围一点儿嘈杂的说话声没有,从不远处时不时传过来一阵阵清脆欲滴的鸟鸣声。
卢少云脑袋无意间一抬,只见好些小鸟拍打着翅膀,从树木里飞将起来,朝天直上,划出来一条条优美的弧线。
卢少云和黄平文架了小船,顺着湍急向下流飞速而去。
卢少云和黄平文的小船行驶了好一段时间,忽然间半空之上落起了大雨来,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就好像年老者脸上的皱纹般,间或大间或小间或不大不小的风儿朝着卢少云和黄平文兜头兜面地吹过来。
卢少云和黄平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正在被什么抚摸一样,头发和衣服朝着背后翻飞而起,耳边呼呼的作响。
卢少云和黄平文二人所乘的小船上没有什么东西遮头盖顶,他们都被大雨淋了一个落汤鸡,他们的衣服和头发等物都是湿淋淋的,流水朝着下面落将过去。
卢少云和黄平文坐在小船上,顺着流向,朝右手边一拐,再前进了大约十数息的功夫,眼前的情况立马改变。
只见眼前大雨一片,落于地上,忽喇喇的响,水白色之中似乎暗藏着隐隐约约而又零零散散的绿茵。
其实上面所述的那些也没有什么,更加重要的是,本来狭隘的河流一下子就已经变得宽阔无比了。
原来湍急无比的水流也变得平静和缓慢了起来。
因为水流不急,而且小船又是逆风而行,如此一来,速度登时变得慢了许多。
对于这样的情况,卢少云和黄平文二人也没有能力改变多少,他们只是用力滑动桨橹,让小船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朝着下游行驶过去,对于其他的什么东西,他们就没有能力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