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肆了”太嚣张了…简直是...简直是...
一个愤怒的甚至有些发颤的声音在怀仁堂中响起,不过这个声音却并不是吴某人的,而是君伯来的。
话说敢在怀仁堂这般大声言语的还真不多,不过君伯来今儿却是含怨而来,而且为此,孙总也特地陪同君伯来一起前来,为了他外孙想要个公道。
“伯来同志不要激动”老人家端着茶杯,缓缓地抿了一口之后,然后微笑着看向君伯来道:“徐泽或许是讲了这样的话,但是我们也无法以此将他定罪,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他现在已经主动退出现役,如果这样轻易地对他采取措施,那么必将凉了许多同志的心帆”
君伯来闻声一愣,眼中露出了一丝忿色,正待言语,却是被一旁的孙总挥手止住。
见得亲家脸色肃然,君伯来这也不敢再有言语,只得很是有些愤愤然地收了声。
“主「冇」席”这个徐泽确实是太过张狂了,据说吴元堂被徐泽在开会的时候,当着很多人的面打成了重伤,并且还威胁参会者”这种情况,简直不可容忍的!”孙总这高度明显要比君伯来高了不少,这说起话来,更是比君伯来厉害的多,这方面奈何不了徐泽,立马抓住了另一条。
孙总深知老人家对徐泽的维护,但是相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利益来说这却又不算是什么了,只要自己抓住这一点,那么老人家必然会考虑这点。
果然听得孙总这话,老人家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忧色,思虑了好一会之后,才抬头看向一旁的孙总缓声地道:“你可有什么建议?”
老人家这话一出,孙总却是也愣住了,话说他只是将这刺挑出来而已,但是倒没有想到老人家会反问他有什么建议。
这孙总沉思了半响之后,实在是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去阴徐泽一把:毕竟如同老人家所说,徐泽现在就是一个刺球儿,实在是不好拿他怎么办,至少”就连吴元堂也在他面前吃瘪要处理也没法处理,否则除非是再展开一次彻底的大清洗,否则谁都动不了徐泽。
只是孙总也清楚的很,现今这样的年代,那是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大清洗这样的情况了,所以他也只能是默然…
这样一个大风波便在悄无声息中,缓缓熄去了,至于这次吃亏最大的吴元堂吴大部长,这得知君伯来和孙总两人,在怀仁堂坐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最后满脸郁闷离开的消息这自然是也不敢再有任何大动作,也没有什么脸皮在特殊监察部指手画脚,很是干脆地报病在家休养。
燕京圈子里的那些人,耳朵都一个个比狗还灵,听得了此事之后,都纷纷地暗叹了口气一个个都更是熄了几分其他的心思,安安分分地呆着,再没有人敢给徐泽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