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也在两点一刻地时候步入了会场,这一路上,遇上了不少的年轻学者,虽然他依然戴着那副黑框的眼镜,但是这时已经是有不少的人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
这一路行来,不少的年轻学者们,都带着些景仰还有拘谨和他打着招呼,而且他甚至还再次遇到了中午那个一直对他有些讽刺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医生。
对方在撞他的时候,却是明显地一愣,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不过这一声迟疑的时间不长,很快客气而又带着一些拘谨地叫了徐泽一声徐教授之后,在徐泽淡笑着点头之后,这才快速离去。
徐泽步入会议室之后,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坐在边缘了,早有两位熟悉了的专家们朝着他挥手,示意他坐到前排中间去。
徐泽稍稍地一推托,便也在前排稍靠边缘处坐下,等着会议的开始。
今天一整天的议题都是关于神经元修复的,上午桃野幸男代表日方那边进行了学术演讲,并进行了一些简短的讨论,下午便轮到中方了。
朱老教授这下自然是当仁不让地上台去,就华夏这边进行的一些新进展进行了一些阐述,同时也提出了一些问题,对日方还有其他华夏专家们,进行了研讨。
当然,他的这些问题,都是他确实一直都没有摸清楚,并没有什么挑衅的意思,上午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日方恼火的,他现在自然是踏踏实实地与日方就这些问题进行一些研讨,也算是一种互补,正式有点互相研讨的味道了。
徐泽听着这些问题,倒是也佩服朱老教授的敏锐洞察力,许多东西确实是抓到了点子上,这其中的一些问题,被小刀严格教导过的他,自然是知晓答案的,但是本着不能抬引人瞩目的想法,徐泽还是忍着了没有做声。
反正以后的时间还长,可以有机会与这些专家学者们慢慢探讨,务必不能太让人注意了。
时间很快地便过去了,一下午两国学者都相当的平和,虽然桃野也提出了一些问题,对朱老教授进行了所谓的请教,但是朱老先生很有气派,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直接说不懂,丝毫没有什么强撑面子的打算,倒是没有让桃野掀起什么风浪来。
晚宴依然是酒店举行,虽然徐泽不太愿意继续去吃什么饭,但是任务在身,也只好是去了。
专家组的专家们大多都与日本专家们一起住在了燕京酒店,但是也有不少专家在燕京有朋友或者有房产的,便住在外边。所以晚餐依然是安排众人一起。
这次倒是没有安排什么自助餐会,而依然是几大桌,只是明显的菜色要比燕京医院的要强得了不少,同时因为晚上已经没有什么特殊安排了,所以也上了酒水。
每桌都上了两瓶的茅台还有红酒之类的。
这有了酒之后,这吃饭的气氛就大是不同了,这些日本专家还有学者们,今儿在学术研讨上吃了点小亏,却是欲在酒桌之上找回来。
看着那些日本专家们,带着自己的弟子,端着酒杯找上门来,对着华夏专家们一阵猛攻,徐泽这才是暗叹这些日本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感情他们这挑选弟子的标准都是以酒量来衡量的,他可是亲眼看着这些上来的日本年轻学者们,一个个上来都是单敬来着,弄得这些老专家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但是他们却脸色都不怎么变一下。
这见得日本人欺负上门来了,华夏这边的年轻学者们自然是也纷纷涌上去找回场子。
但是只灌了那些日本专家几杯,便被那些日本年轻学者们给挡了驾,用着“切斯..干杯”等结结巴巴的词语,互相拉扯着厮杀了起来。
渐渐地这些年轻的学者们,虽然都也算有些酒量,但是在这些似乎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日本人面前有些拿不住架了。
这时有几个日本专家,却是又带着几个年轻学者杀上了徐泽这一桌来。
这些华夏老专家,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这便要拱手推迟,但是那桃野幸男今儿吃了亏,着撑着一张红脸,带着满口的酒气拉着朱老先生却是怎么都不罢休。
而那几个日本年轻学者在另外几个专家的带领下,却是也对着其他老同志进攻了起来。
这些老同志左右一看,自己的那些弟子们这时都明显有些应付不过来了,哪里还有什么人来支援,这下却是有些慌神了,今儿要是被这些日本人给放倒了,那这脸就丢大了。
“红轩君…你的,敬佩,酒的要喝…”桃野幸男比划着大拇指却是拉着朱老先生怎么着都不放手,同时斜着一双小眼睛,用结结巴巴的中文,叫嚣道:“华夏有好酒,难道就没有会喝酒的人?”
。--下一更得在一点左右才能出来,不能等的兄弟明儿再看吧,谢谢,再一次求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