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灼来到垂拱殿见到景帝,景帝的第一句话就让叶灼头疼了。
“叶灼,朕想了一下,发现虽然咱们的目的是要分化吏部的权利,可这是朝堂内部的斗争,与这些学子无关,若是牵连了这些学子,朕心难安,你有没有办法不牵扯到太多学子的身上,又能把责任推给吏部?”
叶灼咬着牙愤愤的深吸了一口气,若说这个话的不是景帝,他真的想一巴掌扇上去了,你怕不是在为难我叶灼。又不能牵连到学子,又要让吏部因为舞弊案受到牵连,你当我谁啊!
可是这话叶灼敢这么跟景帝说吗?皇帝让你办事,你若说不行,这很影响仕途的啊。
“陛下,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叶灼弱弱的朝着景帝回道。
景帝面色一喜,“朕就知道你的鬼脑筋多,行,既然你说你有办法,那朕就不插手了,总之这件事要办的漂漂亮亮,而且你千万不要把自己牵连进去,糜朝元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若是你的手脚不干净,被他捉到了把柄,到时候在朝堂上朕也很难维护住你。”
“臣明白了,原本臣就想简单的找一些学子买通他们一下,倒时候跟臣演一场戏把责任推给吏部,既然陛下发话了,看来这一招是不能用了,臣会另想他发,必定让陛下满意。”
叶灼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是看来这个办法是不行的了。
原本按照叶灼的考虑,随便买通几个学子,可以顺顺利利的把脏水泼到吏部身上,毕竟就算参加了会试,真的可以高中的人也只是少数人,大多数人还是会落榜,所以其中肯定有不少自己都不看好自己的人,这样的人自己稍加利诱,绝对可以买通的。
可现在不行了,需要另想办法了。
叶灼苦笑着离开了垂拱殿,这当皇帝就是好啊,自己只要动动嘴,手下人要跑断腿。
时间匆匆的流逝,很快距离会试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了,叶灼这段时间一直在等机会,而此时,时间就差不多了,就剩一个礼拜的时间了,想来此时的吏部应该已经选定了考题了。
而就在前段时间,景帝也钦定了这一次的主考官,是吏部左侍郎曾泽强。
看来景帝是铁了心想要整顿吏部了,连主考官都是吏部侍郎,正常的话,会试的主考官一般会从翰林里面选一个德高望重,学识渊博之人,但这一次直接启用吏部侍郎,肯定是为了把吏部拖下水拖的更深。而且据叶灼所知这个曾泽强乃是糜朝元的死忠,是糜朝元一手把曾泽强提拔上来,而且据说因为萧鹤立并没有彻底投靠糜朝元,糜朝元一直有意在萧鹤立告老还乡之后,让曾泽强接替萧鹤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