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不知时日过。随着时间推移姜麒、赵云、童飞三师兄弟的作息时间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三兄弟每日,晨时引弓、练拳、打煞力气,午后学习骑术、枪术以及骑射,晚间习文、洗筋伐骨。每天时间都安排的紧密稳当,虽然强度都很高,但有了攀比之心,三兄弟倒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渐渐的其师童渊也不再拿着鞭子监督他们,每天除了必要的教习,都是让他们自个领悟去了。
清晨迎着初升的骄阳。赵云与童飞并排而站,轻车熟路的开弓搭箭。下一刻飞驰的箭羽‘咻’的一声正中五十步外的靶心。一箭得手两人习惯性的对视了一眼,再次取出一只弓箭继续瞄准。接连五箭,箭箭中靶。
“师兄看你的了!”射完箭羽,童飞得意洋洋的怀抱弓箭对着正把玩这箭矢的姜麒说道。
“行啊!还是老规矩,谁输了晚上洗衣服啊!”看着得意洋洋的师弟,姜麒无所谓的耸耸肩道。
“没问题,不过师兄你该到百步外了,不然不公平。”赵云提议道。
“依君之言、、、”对于赵云的提议姜麒欣然允诺,同时闻了闻身上略微带着汗味的衣袍笑了笑,心想又有人帮着洗衣服了。
游戏的迈步走出百步,姜麒拿起弓箭,搭箭、提气、拉弓,可就在姜麒准备松手的时候‘啪’的一声,弓箭没有飞出去,反而拉开的弓臂被他生生拉断。
见到弓箭应声而断,童飞吐了吐舌头对姜麒笑道:“行啊!师兄你又拉断弓箭了”
看着手中拉断的弓箭姜麒郁闷的摇了摇头,他着已经是留了五分力了,不想还是再次惹祸了。最后无奈中姜麒对着房中喊道:“师傅弓又坏了。”
听到姜麒的喊声,童渊手拿蒲扇迈着八字步悠闲自在的走了出来。看了看姜麒手中拉断的弓臂,无奈中童渊朗声说道:“没有了!这个月你已经拉坏三把了,你这是报复师傅吗?你就先练枪法吧。等过两天山下送新弓来再说。这次给你定制了一把五石的弓,到时悠着点,这弓可不便宜”,说完童渊望着姜麒那修长的身子,不禁想起了自己兵器库中那口一直深藏着的箱子,心想或许‘它’的主人出现了。
见无弓可用,姜麒郁闷的扔下断弓。不过就在他正想闪人之际,却看到童飞和赵云笑嘻嘻朝他跑了过来。不知何时他们怀中还多出了一包散发着气味的衣服,见此姜麒不禁痛呼一声好像是上当了。
“呵呵、、师兄我三天都没有洗了,就是给你留着哪”童飞一脸奸笑的说道。
“师兄放心,子龙不像师弟那般无赖,小弟就几双袜子没有洗、、、呵呵”赵云也凑过来轻描淡写的呵呵一笑,接着将如同臭豆腐一般味的臭袜子扔下便一溜烟不见了。
“哦、、、我的妈呀!谁说小白脸就面善了,赵云我要杀了你、、、、、”姜麒捏着鼻子痛苦的对早已跑的没有人影的两个师弟咆哮着。
郁闷中,姜麒双手探入后腰,瞬间指尖出现了三把飞刀。单手一挥‘乓’‘乓’‘乓’五十步外的箭靶,便被姜麒飞出的飞刀击碎。但见这碎成几块的箭靶,便可以知道此刻姜麒怨气有多大了。
不过这都说冲动是魔鬼,姜麒当掷出飞刀的时候就后悔了。不为别的随着箭靶被击碎,不远处已经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面对目光姜麒脖子一凉,接着便传来了师傅童渊那高亢而愤怒的声音:“姜伯孝今天你不把马场中的马都洗干净,就别想吃饭!”
“啊、、、、、好吧!真是无妄之灾。”面对师傅的咆哮,姜麒再次郁闷的低下了头。今天他仿佛就在走背运一般什么事都遇到了,不过还好不就伺候几匹马嘛。
郁闷还在继续,姜麒刚拿着刷子、水桶等物来的马厩,两个没义气的师弟也幸灾乐祸的跟了过来。还好就在姜麒准备修理二人之时,两人变戏法一般拿出了洗马的工具逃过了一劫。
将十来匹马驹赶至马场旁的小溪边后,三人先后**着身子跳入了清凉的溪水中,童飞一边打着水一边问道:“师兄你说,今年怀上马驹的母马有几匹是追云的崽子啊!”
“谁知道喃?这马场中除了三匹刚成年的马驹外还有两匹公的,马驹怎么配的你该问师傅去才是啊!”
“云倒是觉得无所谓,无论是着三匹刚成年的马驹,还是原来的两匹都是上好的马种,那可都是师傅精心留下的。无论个头、体力根本差不了,将来能骑乘此等优秀的战马,云已经知足了。”赵云轻饶的抚摸着一匹大着肚子的雪白母马道。
“不过再好的马也要训的好才行,那天我问爹爹。爹爹说这次母马生出小驹后,我们要每人挑选一匹作为以后的坐骑,并且还要让我们自己训练。”童飞道。
“挺好的,在战场上战马就是你最好的袍泽,关键时候很可能救你一命。如果能亲手训练出来那再好不过了,不过为兄只会骑而不会训,呵呵、、、”姜麒道。
“那怕什么不是有爹爹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