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进屋自顾自的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笑呵呵的说道:“不愧是萧大人,大难临头还能如此自在。”
萧震看这情形不像是拿人的,就坐在椅子上对双喜说道:“若不嫌弃,要不公公一块尝尝?”
“咱家可没这么好命,九千岁有话问着你!”双喜仰首拉开架势说道。
按以前的惯例,但凡被这样问话的,一般都是立马跪地磕头后再问九千岁有何吩咐,不济也是躬身站好,仔细答话。
可萧震却拿筷子夹着块牛肉,说道:“不知魏公公有何问题?”
双喜看着萧震的德兴,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萧震喝道:“规矩呢?萧震别以为这几日在西苑见了陛下几面就放肆,朝中诸事可是九千岁在办!”
萧震咽下牛肉,看着跳起来的双喜,拿筷子指指座椅,又捻了筷子芹菜吃了,然后说道:“喜公公,咱们都是熟人,弄这些有意思吗?”
双喜一下觉得好像从未见过萧震,原来那个客气有礼数的萧震那去了?但想起九千岁的交代,双喜还是慢慢的拉过椅子坐下。
看着萧震说道:“能入了千岁的眼,是你的造化,你却走偏了路,让千岁很是不喜。”
萧震边吃边点头,好在双喜稳住了心神,不再为这些生气,于是继续说道:“咱家看在以往的面子上,替你在千岁跟前求了个情,只要你把这几日西苑的见闻老实说了,千岁答应放你一马,你还能回辽南自在。”
萧震看着双喜,认真的说道:“喜公公,陛下召我入西苑,就是为了练兵,上次你来,院里外的二百多家丁,全被陛下留在了西苑,这几日都是英国公在调教。”
“陛下就没让你干什么?”
“有!就是问了我部的火器使用和打造之法。”
双喜刚被提起的注意力在听完后瞬间破功了,声调不自觉的高了几分,说道:“萧震,咱家是代九千岁问你话,你可想仔细了!”
“喜公公,确实就是这些,当然还问了练兵之法和辽东局势,这几日某在西苑每日不过一个时辰,全是为陛下讲解这些。”萧震无辜的回答着。
双喜还是面带疑惑,又问道:“就没其他的?”
“确实没有,陛下交代每日进宫半个时辰讲的全是练兵演武,而且西苑校场每日近两千人演武,公公一问便知。”
“你在西苑何处面见陛下?还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