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司蓂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司蓂也不指望洛朝歌相信,毕竟之前的司韵也不信。
说不说是司蓂的事,相不相信是洛朝歌的事。
那伙土.匪发生了争执。
一个寨子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将两人留下来当压寨夫人。一派则是主张等两人醒来问清背后势力索要赎金。
司蓂和洛朝歌穿的非富即贵。
“你有什么计划?”洛朝歌问,毕竟端个寨子怎么能没有计策呢。
“没有。”司蓂回答说,她解开了捆着自己的绳索。“我只是临时起意。”
洛朝歌:!!!
洛朝歌:没有计划你要灭一个寨子?!!
临时起意?!!
你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洛朝歌内心掀起一片惊涛骇浪,饶是她内心再如何反对,却决定跟着司蓂。
到时候打不过……大不了跑路!对方人多,也不算太丢人。
司蓂蹲在草丛里看了半天,听了半天没营养的对话,终于忍不了了。
她站起来,寒光一闪,便收割了几条性命。
洛朝歌第一次看见司蓂出剑。
那把剑……
剑是从哪儿来的?!
洛朝歌跟着司蓂这么久也没注意到。按理说,这剑这么美……不应该啊。
第一眼看到便觉得它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寒光闪闪,品相不凡。
第二眼便有种心动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消失了,眼里只有它。它蓝紫色的剑身如星河般璀璨,恍惚间便觉得来到了星海。无数星星在漆黑的天幕上闪着光,有星星诞生也有星星消亡。一瞬间,天空下起了流星雨……
流星拖着白色的焰尾,跌入山川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