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啊?赶过来羊儿就这么难吗?你一个大男子汉,做事怎么这样磨磨蹭蹭的?”
伴随在君夫人身边的侍女,除了和主子们说话,平时那语气和姿态可都理直气壮的,巾儿面对这位小侍者也不例外,话语间还带着责备的口味。
“巾儿姑娘,这,这,这只羊儿只能自由走动,奴才不,不……”真是为难极了,这位小侍者解释的话,仅仅只敢吐个话头。
这还是在巾儿硬逼的情况下,冒着以身试法的危险,结结巴巴,提心吊胆说出的。
“你这个人怎是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利索呢?说起话来还不如妇道人家。”明显,巾儿有些着急。
“真的,恕奴才不能再说什么了。”本来都是伺候主子的人,若是论级别的话,连席地之差也谈不上,不过,小侍者看着君夫人身边红人的巾儿,便自动地将自己的地位降低了。
小侍者一再‘拒绝’自己的‘指示’,巾儿心里似乎明白了一些,按一般情况来说,不就是将羊儿赶到这边嘛,这么轻而易举,举手之劳的事情,小侍者竟然这么地为难,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缘故,说不定还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呢!
巾儿看到前者的为难的表情,脑子里的问号是出现了一个又一个。
“夫人,小侍者他……”巾儿丧气地扭头回到徐夫人面前,生气地‘告了’后者一状,并提议地说道,“夫人,奴婢觉得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
“哦!不就是在宫里放一只羊吗?难道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阴谋?”徐夫人虽然也觉得有些异常,一时悟不出其中的道理。
“若只是简单的放一只羊儿,小侍者他为什么不听咱们的话儿,拒绝我们要求他有这个必要吗?再说,小侍者他为难什么啊?”巾儿分析道。
“嗯!是啊,本夫人觉得也是,”徐夫人点着头道,“巾儿,你留在这里,暗暗地观察着小侍者,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奴婢遵命。”巾儿施礼答道。
……
天彻底黑下来了,宫里早亮起了灯笼,巾儿沉着脸,快步向主子宫里走去,若是说巾儿是大步走,还不如说她是快跑呢。
“夫人,夫人,羊儿,羊儿它不但,不但……”巾儿胸中充满了怨气,换句话说,巾儿是相当地生气,她向徐夫人报告时竟然急得说不出话来。
“巾儿,发生了啥事?你慢点说。”看到巾儿着急的样子,徐夫人心跳瞬间加快了,后者努力使自己镇静,嘴里安慰巾儿说道。
徐夫人回自己的‘小家’后,怀着许多疑问的巾儿,她不但观察到小侍者,尾随着羊儿进入了游游宫里,想一看究竟的巾儿,她并没有远离,还在原地继续观看着。
功夫不大,不合人意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夫人,小侍者尾随羊儿进入游游夫人宫里不久……君上,君上他就驾临了游游夫人的宫里。”巾儿气呼呼地说道。
回想着小侍者的话语,还有他为难的情形,徐夫人似乎明白了些,为了进一步摸清情况,后者吩咐道:“巾儿,此事先不要声张,明天黄昏时刻……”
“奴婢遵命。”
……
事情彻底搞清楚了,第二天黄昏时分,羊儿旧戏重演,它进入游游宫里时间不长,君上又临幸到了那里。
“我说君上,他怎么老是喜欢起这位半老徐娘呢,原来是这只羊儿‘捣的鬼’,他一个堂堂的君主,竟然是羊儿跑到那里,他就光临到那里。”徐夫人接到巾儿的报告后,即恨这只羊儿,又无奈地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