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臣妾不是不欢迎,也不是不侍寝君上,自从我们完婚几天以来,君上一直留宿在臣妾宫里,两位妹妹那里,两位妹妹那里……”
游游为自己考虑,也为他人考虑,自己一个人,哪能独霸占三人共同拥有的丈夫呢?
换位思考,理解人心,这是多么可贵的精神啊!齐桓公不由得对游游又生起一股敬意:“游游姐姐,小白今晚就留在这里,她们(徐夫人和糖儿)那儿,小白改日会去的。”
这一夜,他们二人说了许多许多……
……
许多天以后,临淄的齐桓公这个后宫里,游游她们这三位君夫人,虽然明面上没有爆发口角事件,但冷战还是悄悄地进行着。
崭露头角的齐国君主齐桓公,他虽然拥有英武之才,可也没有摆平宫里谁大谁小的头疼问题。
她们都是自己的夫人,必须一视同仁地对待她们,齐桓公对于侍寝这个问题,他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做到公平,一点偏心,一点私心也没有呢?
“竖豹。”这天黄昏的时候,又到了决定去谁寝宫休息的时刻,被这个问题困扰的齐桓公,他接近愁眉不展地,呼喊着自己的贴身侍者竖豹。
“奴才在。”
“嗐!”一口长气从齐桓公口中吐出,他被生活‘折腾’的很疲劳,无奈地坐在自己的宝座上,“竖豹,你说有没有一种公平做法,不偏不向地对待三位夫人呢?”
长期伺候在齐桓公身边,近日以来,就侍寝这个难题,齐桓公发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在这样黄昏时刻,这一国之主发出的这种声音,已经记不清多少遍了。
这次,齐桓公的话只说了半截,竖豹就明白了下面的意思,一向善解主子心意的竖豹,急忙施礼,低头哈腰地说道:“奴才回君上的话,君上一晚上陪一位夫人,像这样轮着还不公平吗?”
“虽说比较公平,可是寡人每到一位夫人宫里,她们却盼望着寡人能继续再来,夫人们那渴望的眼神,令寡人无法做出决定,所以,寡人想,若是有其它更好的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啊!”竖豹脑筋一转,一个想法闪进了脑海里,“奴才斗胆多嘴,其它公平的办法,奴才倒是有一个。”
“哦!有办法讲来让寡人听听。”智多星,几年来,齐桓公不知不觉地把竖豹当成了智者,后者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亚于管仲。
“奴才回君上的话,关于公平、公正对待侍寝这个问题,奴才斗胆认为可是采用抓阄方法。”不论主子多么高看自己,竖豹牢记自己是奴才身份,只要伺候在齐桓公身边,不是低头哈腰,就是施礼。
“抓阄嘛,这似乎也有所道理,看上去也公平些,”齐桓公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好像自己和自己商量,“不过,寡人的手若是抓这个球儿(带有名字或记号的布团),又担心其他两位夫人失去机会,尚若去抓另外的球儿,却担心另外两位夫人失去机会,寡人下不了手,更下不了那个决心啊!”
公平,世上少有的公平人哪!竖豹听着主子的为难话,看着主子为难的表情,除了赞叹主子的人品外,还真替他难受。
“还有其他的良策吗?寡人自己是决定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