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位歹徒、强盗,看到那一箭没有射中徐夫人,正要再次射箭,却看不到徐夫人的影子。心想,奇怪,刚才还坐在车上呢!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到哪里去了?左看右看,“哦!”原来趴在车内。有了,有了办法……
就见他骑着马儿跑向车子的一侧,咬牙切齿地射出一箭……
‘嗖’的一箭射进拉车子的马儿脖子上,它悲惨地长叫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车子前边猛地一下子着了地。
齐桓公、徐夫人与新儿的尸体,全都从车内掉了出来。
齐桓公一惊,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喊道:“保护夫人,保护夫人……”
卫士们迅速地围了过来,保护在齐桓公和徐夫人身边。
一个卫士挥刀勇敢地抵挡住,那个手握大刀,正向徐夫人杀过来的匪首。
另一个卫士把自己的马儿,让齐桓公夫妇骑上先走,他挥舞着宝剑,杀向后面紧追而来的歹徒、强盗们。不一会儿,他就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本来,怀有身孕的徐夫人,马儿跑的速度是不能很快的。再说,歹徒们无心与卫士们厮杀,他们都避开卫士,直向齐桓公与徐夫人追来。
卫士们挡住了这个歹徒,那个歹徒就向徐夫人他们追来。
万分危急!所有的卫士都去与歹徒进行厮杀了,齐桓公和徐夫人成了光杆头领,歹徒与他们越来越近了。还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一百三十步了,一百二十步了……
就在这时,齐桓公身后一侧的小路上,一个放牛的,赶着二十多头牛,进入这条道儿后迎着歹徒们走去。
快速而来的歹徒们一看,这些牛儿把本来就窄小的小路,堵了个死死的,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顿时,歹徒火冒三丈,一名歹徒挥舞着大刀,一刀向挡在自己前面的,一头小牛劈去,这头小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蹬了两下腿便不动了。
小牛身边的一头大母牛,也就是小牛的母亲,它一看是这个人把自己的孩子杀死了,孩子倒在地上直流鲜血。心想,这口气怎能咽下去呢?一定要报这个杀子之仇!
‘哞哞~’这头大母牛两条前腿,随着身子站立起来,大叫一声,瞪着一双带血丝的眼睛,好像在说,你竟然杀死我的儿子,老娘我给你拼了。就见它用尽了全力,一头向那位歹徒骑着的马儿撞去……
拼了性命的这头母牛,它不但撞到了前面的这匹马,又撞倒了后面的一匹马儿。
可怜的牧牛人,瞬间眼睁睁地看着歹徒们,把自己的一大群牛,杀死在血泊中。
……
“速传太医,速传太医……”还没有来到宫门前,齐桓公眉头紧蹙,大声连连喊道。
太医们一路小跑,来到徐夫人床前,看着肚子里疼痛难忍的徐夫人,她满床翻滚……
太医们个个低着脑袋,如呆子一般,对于徐夫人……他们只能是两手下垂,束手无策。
第一次怀有身孕的徐夫人,就这样流产了。
……
“一切都怪臣妾,是臣妾不好,没能保住君上的孩子,臣妾该死……”徐夫人两个眼睛都哭肿了,泣不成声地说。
“不能怪夫人,是寡人没能保护好你,夫人不要过度悲伤。”齐桓公一再劝着徐夫人。
“当初,臣妾听从了君上的话,哪还有这个事情!”
“夫人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要记在心里。”
“都是臣妾之过,掉了君上这个孩子,臣妾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傻话,多么傻的话儿!我们还年轻,等你身体养好了,还可以再有……”齐桓公拉着夫人的手,不停地安慰着她。
徐夫人把脸枕在齐桓公的手上,一颗颗泪珠滚到后者的手上。
……
“臣管仲参见君上。”管仲施着大礼,跪拜在齐桓公面前。
“啊!相父请起,坐下说话。”
“遵旨,谢君上赐座。敢问传臣来有何旨意?”
“嗐!相父……”齐桓公叹了一口气,叙述了前往仙人洞的遭遇,说道,“那些贼人,那些歹徒强盗们,实在令人可恨,明显看出,他们的意图,是冲着夫人的。寡人想辛苦一趟相父,带人前往事情发生的地方,查明歹徒的情况,并将他们一网打尽。一来解了寡人心头之恨。二来也为地方的黎民百姓,除去了一害。”
“臣这就带兵去剿灭歹徒、强盗,为君上,为夫人,报仇雪恨,也造福于地方百姓,这是臣责无旁贷的事情。”
“好!今日发兵,有劳相父了。”
“臣遵旨。”
……
管仲奉旨率领五百名骑兵,三百名步兵出发了。
管仲带领着将士们,把那里的每一座山,每一条山谷,都搜查得仔仔细细,不要说发现、找到了,这些歹徒们的身影,就连他们一点的蛛丝马蹄,也没有看到。管仲扩大了搜查的范围,仍然一无所获。
派出的探子,一个个回来报告,当地的许多老百姓都说,这一带地方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拦路抢窃,什么入室行凶,就连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
“怪事!怪事!这怎么可能呢?”齐桓公真的无法相信管仲之言,自己和夫人的遭遇,竟然与民众所言如此矛盾呢!“相父,这事情怎么就这样地奇怪呢?”
“禀君上,臣可是派人把百十里的范围,都搜查的仔仔细细。再说,民众一致这样回答,真是令臣百思不得其解。”
“天大的怪事啊?难道他们是神是鬼……”
……
(徐夫人遭到这些歹徒们的追杀,成了一时之谜,在以后的篇章里,再慢慢地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