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言罢,又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走不几步,唐夫人恍然回头,把唐雨雨也给抓走了。
江瑜那一颗悬到喉咙里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在这个世界生存,除了要能鬼扯,最主要的还是心脏的好,处事要冷静,不然可能啥都瞒不住。
至于为什么要瞒,一来是江瑜喜欢低调,二来,一个人拥有神秘的力量,不一定会获得尊敬,但一定会引入眼红,正如钱财不外露一个道理,三来嘛,这力量江瑜还不能自由驾驭,显摆个啥呢……
江瑜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马不溜秋的躺会了床上,长舒一口气:啊,好险。
此时他脑海里尽是那陈道长的一言一行,江瑜有一种强大的直觉告诉他——这陈道长也许知道这一种神秘力量的由来。
只是怎么样才能让这陈道长跟自己解疑呢?
江瑜翻来覆去,苦思无果,又起身看了看桌面上那笔、墨,笔尖沾墨未干,墨水有半未用,还泛着微微光泽,江瑜心中登时觉得奇怪。
“这笔墨纸砚俱在,所非要作画,还能做什么?他们怎么会未曾想到此画即是我所画?”
江瑜不知,这大人向来自傲,见江瑜一孩童之身,已然新入为主的认定他无画此等神作的能力。但见笔墨铺开,也只会以为江瑜与唐雨雨二人有意对那江山水墨画临摹一番罢了。
宁听荒谬事,不信眼前奇。
江瑜如若说那画是他所画,可能唐部三人反倒不信。
江瑜又从纸卷里抽出一张新纸,缓缓铺开,拿起笔,沉思一会,随即放下。
“唉,算了算了。”
江瑜无奈的将纸张卷回,他实在不敢再动笔了,不知一会落墨后又会发生什么玄奇之事来。
至少等那陈道长离开了,才能偷偷作画写字。不然又让人感觉到灵气异变,江瑜纵然有十张嘴也解释不通。
江瑜躺回床上,稍作休息,又坐回桌子前,发呆乱想。躺也躺够了,坐也坐够了,便在院子四周徘徊乱逛,看看阳光,听听风声。
实在是百无聊赖,悠哉闲适。
如若是二十一世纪,有个手机电脑什么的,那该多好?
江瑜长叹一口气,正要转回屋中,突然见一灰衣男子前来,道:“江小兄弟,开饭了。”
江瑜听罢,登时又有了精神,回道:“好勒。”
这唐部倒真是讲义气,想不到还愿意赏我江瑜一口饭吃。
“江小兄弟,下午你便与我们一起训练。七尺男子汉,当用拳头说话!”那男子说道。
江瑜呵呵笑了两声,知道这一劫是躲也躲不过的。
江瑜此番跟着唐家镖局的其他弟兄们一起就餐用膳,是意味以后便与他们一般无二了。江瑜是已经成了唐家镖局的一员——最低级的打手。
唐部自然不会白养着江瑜,平日里除了需和其他下手一般训练,还要给其他下手打打杂,跑跑腿,斟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