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习,就在矿洞里吗?”
“不是,是在医院里。”
“医院,怎么会是在医院里?”
“这个大哥哥为了救一个女孩手臂受伤了,他就住了一段时间驻地的简易医院。我负责照顾他的,所以我跟他很熟悉。”
“在哪里救的女孩啊?”
“大哥哥说就在离矿洞不远的一个悬崖上。”
这孩子的话让我明白了:德瓦拉肯定就是救过莫妮卡的那个矿工。但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抚摸着拉冬儿的小脑袋:“唉,这个哥哥已经死了。”
“没有啊,我后来见过他的。”
“后来见过?”我觉得这四个字里面有文章,既然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怎么会是后来见过呢?我认真起来,开始一步步地问:“那个哥哥出院以后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那个哥哥跑了,从医院里跑了。”
“跑了?怎么回事?”
“他不想做矿工,所以就跑了。他们带着枪去抓他,但是没有抓到。后来他又回来了,也带着枪,还有很多人。后来他们就打起来了,后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们说那具尸体是他的,我根本不信,他们在骗人。”
毕竟是个异国的小孩,我的语言理解能力还不能尽善尽美。但我至少觉得这孩子的话很有价值。萨琳娜和伊斯拉米尔诧异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但不敢插嘴。
我在没有确定之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便打了个马虎眼。
第二天,我就和萨琳娜借口说出去玩,把拉冬儿留在伊斯拉米尔身边。我们偷偷地又返回了斯奎恩特。找到了几个被救回来的小伙子,详细询问了德瓦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