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夜九歌干咳了一声，目光看向丹炉，转移了话题：“此事休要再提，现在丹炉破裂，我的两万下品灵石押金要泡汤了，这一下损失可不小啊。”
“可别赖上我，是你丹炉的问题，小9你来看，除了那道裂痕外，这丹炉破裂还有一道隐藏的暗伤，不然凭老祖的手艺，丹炉也不能破裂。”叶不凡指着裂缝道：“你可以去找那个掌柜，租的什么破玩意给你，碰瓷吗？”
夜九歌再次干咳一声：“我知道和老祖没关系，裂痕也不用看了，租之前，掌柜的已经言明，所以押金才那么便宜。是我非要租的，掌柜的也说了，要是出现什么问题，就不用退租了，现在肯定是砸手里了。怪只怪我贪图便宜，谁知道，它这么不结实。”
叶不凡又是一阵无语。
明知道有暗伤，还拿这样的丹炉考自己，怎么样？聪明反被聪明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他本想再打击打击夜九歌，却见这位冰山女人忽然换上了一副笑脸：“本来嘛，肯定是要吃亏的。不过嘛，既然老祖能用这个丹炉炼制出丹药，不妨就物尽其用，先接着用下去。再买下品丹炉也要二三十万灵石的，这些灵石省下来，可以给老祖买好多好多的灵材，这个买卖老祖不亏吧？”
叶不凡咂摸咂摸嘴，问道：“买这一份大元丹灵材用了多少灵石？”
“两万一千多。”夜九歌随口回道。
叶不凡眼睛一亮，欣然点头：“好，就这么办，老祖用这个丹炉继续炼丹，小9准备十五份炼制大元丹的材料。”
“那可不成，这样破损的材料可遇而不可求，我找了足足三天才找到。以后全部换成符合要求的材料，每份至少三万多下品灵石，我给老祖准备十份。而且，老祖要给我另外炼制两种丹药！”
“什么丹药？”
“筑基丹，另一种是辅助灵丹境修炼的丹药，效果好一些的，有没有问题？”
说完，夜九歌难得地抱起双臂，等待叶不凡的回答。
“是觉得这姿势显得很有料吗？”
叶不凡从她双臂间挪开视线，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两种丹药倒是可以炼制，不过用这个破丹炉难度不小，我得跟驴似的累个半死。小9，既然你提出来了，再累，老祖也认了。不过，老祖还有一些灵材需要你代买。”
“可以，但总价不能高于两万下品灵石，如果超出，就酌量减少大元丹灵材份数。”夜九歌沉吟之后开出了条件。
不可能的，两万不可能挡得住的，十万也未必。
虽然不知道那些灵材的确切价格，但他需要的量大啊，甚至开多大的狮子口，他还没最后想好，当然是越多越好。
减少大元丹的数量，也是不能接受的。
叶不凡手指搓着下巴，看向夜九歌：“小9，这样说的话，咱们还得算一算账啊。大元丹的材料，是省下丹炉的灵石买的。要是老祖不对付用这个丹炉，你不是还得额外买丹炉？灵材不也要另外购买？我要的这些灵材，其实也就是占用了原来购买大元丹灵材的份额而已，你自己核计核计，是不是这个理啊？”
“老祖倒是挺会算账。”
夜九歌一时语塞，无奈地说道：“权且按你说的办吧，但有一样，得根据我的灵石数量办，要是灵石不够，老祖也理解一二吧！”
“成交！”
叶不凡爽快地答应了，既然夜九歌这样说，肯定是要在购买时动小心思，打折扣的，大不了自己多要一些份量，打完折扣也差不多能满足自己。
谈到这个程度，他很满意。
通过刚才的炼丹，以他炉火纯青的丹道境界完全可以继续用这个破炉炼丹，虽说炼出的丹药品质要差一些，但只要数量足，完全可以弥补。而且他也有信心，多次炼制之后，等理论与实践完全融合，用这样的丹炉一样可以炼制出中品丹药。
系统丹道境界上有详细的介绍，炉火纯青丹道境界可以炼制中品丹药，登峰造极丹道境界可炼制上品丹药，而出神入化丹道境界则可以炼制出玄品丹药。
想以炉火纯青的丹道境界炼制出上品丹药，根本不可能的，那就不是熟练与否的问题，而是对知识量和丹道境界的掌握问题。
既然炼制出中品丹药已经是自己现在的极限，用破丹炉与好丹炉，倒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至于那道裂缝，顶多炼丹的时候多费一些心思，多消耗一些上品灵石。但灵石肯定是夜九歌出，也算羊毛出在羊身上。而且，也不是多耗费灵石，就拿这个丹炉来说，三枚上品灵石可以支撑他炼丹五次。
吃软饭就得有吃软饭的觉悟啊，抱了人家的大腿，就得多出几把子力气。
而且，系统功能中有器道境界提升功能，等将来学会了，一样可以修复这个丹炉的。
想想这些，叶不凡瞬间就平衡了，他从石盒里拿起三枚大元丹，送到胡灵儿手中：“这是你的。”
“灵儿多谢老祖。”胡灵儿欣喜地接过，小心收入储物袋中。
叶不凡从夜九歌指尖把那枚大元丹捏了回来，连同石盒中的两枚，放在一起，也收了起来。
夜九歌之所以痛快地答应买那么多炼制大元丹的材料，很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胡灵儿能从中受益。
这一点，叶不凡很清楚，该给胡灵儿的他自然会给的，顶多自己不够用了，再朝她要。
看叶不凡分配完大元丹，夜九歌微微一笑，递给叶不凡一个玉简：“把你需要的灵材，连同炼制灵丹境丹药的灵材一并刻录进去吧！”
叶不凡接过玉简，摇了摇头：“这炉丹已经把我的魂力耗尽了，等回复过来再录吧！”
夜九歌倒是不急，现在已是黑夜，她也不能出去购买。但听到叶不凡提起魂力，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问道：“老祖，你魂力和法力的控制已经达到入微之境，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无师自通吗？”
叶不凡朝胡灵儿指了指：“呶……小0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