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佩。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力,敢这样对我?”
“放开我,放开我!”
可怜的康康,尖尖的抗议声,一毛钱的作用都起不了。
眼看她被两名近卫,拖向了黄家老宅的正厅门口,她那两个保镖虽说当前怕的要命,却也必须得硬着头皮,大喝一声:“放开我们家主!”
只是他们的表现,就像一颗小石子丢进大海里,压根翻不起丝毫的浪花。
不等他们扑到康康面前,子佩身边的两名近卫,就干脆利索的抬脚。
砰砰两声——
那两个保镖,被踹飞落地时,对天祈求:“希望我能昏到明天早上。”
蹭的一声响——
康康随着绳子的上滑,就像一条咬住钩的带鱼那样,被吊在了黄家老宅正厅的门口。
“陈子佩,你太过分了!”
“你没有任何的资格,更没有权力,这样子对我!”
“你真以为,你在东土就能为所欲为了?”
康康不住的挣扎着,尖尖的叫声,相当的刺耳。
子佩却置之不理,慢条斯理性的走到了天井处。
莫小伟不知道从哪儿搬来了一把椅子。
子佩款款落座后,莫小伟又拿过了一件棉衣,盖在了她身上。
晚上温度低。
子佩不在乎,可未来的幼崽得需要防寒。
在康康的剧烈抗议中,又有一张桌子,摆在了子佩的面前。
近卫还从黄家正厅内,拿来了一套茶具。
莫小伟熟练的开始泡茶,洗杯子。
子佩喝的茶叶,是豆豆为她“量身定做”的,既能提神,还不会对未来的幼崽,造成任何的负面影响。
黑夜。
破门。
吊人。
煮茶——
子佩当前的所作所为,可算是把“无法无天”这四个字,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黄家爷儿几个,彻底的傻眼。
黄俊最先清醒。
他接连深吸几口气,努力让笑容爬上了脸。
随即干咳一声——
莫小伟却冷冷的说:“去年,你已经被黄有发割走了一块东西。难道,今晚还想把满嘴的牙,都吐出来吗?”
黄大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莫小伟这番话,不但在揭黄大少的短,更是在打他的脸!
在莫小伟如此野蛮粗暴的警告下,自认为可舌战群儒的黄俊黄大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更让黄大少几乎要吐血的是。
慢条斯理品茶的那头大暴龙,随即补刀:“黄俊,要不是看在你已经足够可怜的份上。就凭你以前,对我丈夫做的那些小动作。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站着吗?我丈夫是宽宏大量的男人,不会和你这种小人太计较。我陈子佩,可是小心眼的女人。谁对我丈夫好,我也许记不住。但谁对我丈夫不好,我却是没齿难忘的。”
黄大少——
“还有。”
子佩抬眸看着黄俊:“千万不要以为,你在痛定思痛的后,变得睿智了。其实你只是变成了没有动力,更喜欢躲在暗中耍阴招,暗算人的太监罢了。”
黄大少——
“混吃等死,是你这辈子最好的结局。如果你依旧想表现自己,针对我丈夫上窜下跳的。”
子佩看着黄俊,语气很温柔的说:“我捏死你。”
咔嚓!
子佩手里的茶杯,忽然碎裂。
半杯水,也洒在了桌子上。
黄俊的心,顿时砰然剧跳!
黄氏三兄弟,也是眉梢眼角的一起抖动。
“黄家的杯子,怎么这样不结实?”
子佩甩了甩手,皱眉问道。
莫小伟马上吩咐:“去,再去找个结实点的杯子。”
新的杯子拿来后,子佩双手端着,看向了被吊在门上的康康:“你怎么不挣扎,怎么不大喊大叫了?”
康康用力咬着牙关,眼神怨毒的看着子佩,一言不发。
她算是看出来了。
此时和子佩呛着来,没什么好果子吃。
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没点动静,实在是索然无味。”
子佩对莫小伟说道:“想个办法,让康家主给大家伙,扭扭唱唱。”
大家伙——
忽然发现,这只从草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貌似是个腹黑女。
砰的一声。
黄一水开来那辆车上的电瓶,被一个近卫拆下来,放在了康康的脚下。
这些杀才——
绝对是折磨人的好手!
他们懂得该怎么利用电瓶,和几根铜线之类的,就能让带鱼般吊在门口的康家主,不住的扭着,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陈子佩,你太嚣张,太过分了!”
黄一山实在看不下去了,更不能假装透明人,大声喝道:“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家!要不然,我马上报警!”
子佩看向了莫小伟。
朱唇轻启:“给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