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和黄俊明天大婚,非得邀请我去参加婚礼不说,而且还要让我亲眼见证你们两个,一起步入洞房。
为此你还洋洋得意的对我说,白敏是我的女人?
你在用这种方式,来挑衅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我怎么有点傻,搞不懂黄大少的脑思路,是怎么运行的了呢?
李东方捧着电话,满脸都是标准的二哈样。
“怎么了?”
秦子沁走到了他身边,屈膝蹲下,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李东方清醒了。
他知道自己为啥被黄俊镇住了。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李东方的潜意识内,从没有把那只白狐,当做自己的女人。
既然不是自己的女人,李东方还在意她和谁结婚,和谁入洞房吗?
黄俊却不这样认为!
就连整个四九黄家,都知道白敏是李东方的女人了。
那天早上,李东方隔着电话打白敏的屁股,实则打脸黄家的行为,就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白敏是李东方的女人,那么黄俊和她入洞房后,不就等于给李东方戴帽子了吗?
那么——
李东方和黄俊,究竟是谁给谁,戴了帽子呢?
这个问题很复杂啊,三言两语它说不清啊说不清。
但既然“打不死”的小强,主动来挑衅李东方了,他当然得愤而迎战!
“黄俊。”
李东方满脸的气急败坏。
怒声喝道:“虽说我同意,你和白敏结婚,但那只是走个形势而已!如果你真敢动我的女人一根汗毛,我他妈的让你变成太监,却不让你死!我要让你在余生中,看到美女只能流口水!我李东方对天发誓,说到做到,言出必行!”
“哈,哈哈。”
黄俊在那边狂笑:“李东方,你这个样子我好喜欢哦。你放心,绝不会动白敏一根汗毛的。我只会用早就准备的皮带,把她抽的哭爹喊娘。求着我快点上了她,给你戴上绿油油的帽子。哈,哈哈。”
“黄俊。”
李东方咬牙切齿,森声说:“难道你想拉着整个黄家,为你陪葬吗?”
“来啊,有本事你就来啊。”
黄俊在那边暴吼:“我就是要把你的娘们,往死里折磨。就是让你看到,听到她是怎么在我脚下,哭着求饶的。明天谁不来,谁他妈的就是孙子!”
“黄俊,你想和我的女人入洞房,那就是痴心妄想!你给我等着,明天在你入洞房之前,我就让你变成太监!你这个小垃圾,竟然敢主动挑衅我!嫩娘。”
李东方正要破口大骂时,电话却被秦子沁夺走,按下了结束键。
“干啥?”
李东方有些不悦:“我还没过瘾呢。”
“今晚来二号。”
秦子沁把手机丢给他,看了眼那边的车子,说:“我让你好好的过过瘾。想怎么过瘾,就怎么过瘾。话说你从香江回来这么久了,除了那晚打电话哄我之外,可没去过我家。”
李东方——
叭嗒了嘴巴,索性坐在路边,拿出了香烟。
莫名其妙的,他对秦二心生一点小小的愧疚感。
确实。
那晚从余武家出来,半夜给人打了个电话后,就从没去过二号。
不是不想去。
是想不起来去——
偏偏秦二那晚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后,恍然大悟:“小东西不来是因为他忙,等他忙完后,就会来恩宠你的。你绝不能因为他忙,不来找你,就满心的不是滋味。那是怨妇,也是不成熟的表现。”
于是她就强压着内心的小火苗,每晚都啃猪蹄,喝鲫鱼汤,满怀希望的等啊等。
结果却是等了个寂寞。
今天她终于忍不住了,索性当面把话挑明:“今晚你不来,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反正我是受不了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入洞房。”
嗯?
秦二姐的情绪,很不正常的。
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李东方用不认识她的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她。
秦二姐毫不在意。
反正她彻底沦陷,悄悄都五个多月大了,她还有什么矜持和尊严可言?
想要,那就全力以赴的去争取。
毕竟天下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狗东西。
她不争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她也拿出了香烟。
却被李东方一把夺走:“女人少抽烟。何况你的身份在这儿摆着。”
“啥身份啊?”
秦二抬手把李东方嘴上的香烟夺走,叼在嘴上狠狠吸了一口,淡淡地说:“自从你去了香江后,每晚我都在想你。哪怕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可你却关机。孤枕难眠,唯有用烟酒,来打发漫长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