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明白了。
李东方所说的“洁癖”,不是她已经嫁过了人。
而是因为他绝不会和任何的一个男人,在未来的岁月里,成为同道中人。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说明白。”
李东方忽然想到了什么,满脸幸福的笑容:“我妻子陈子佩,马上就要当妈妈了。那是我的孩子,也是我们两口子努力的结果。”
他特意强调后面的话,就是怕白敏也像小宋姐那个傻帽那样,询问子佩怀着的孩子是谁的。
白敏娇躯一颤。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我从来都是个正常男人,被人称之为云海李太,就是某些人故意污蔑我罢了。”
李东方抬头看着夜空,很自豪的说。
咕噔。
白敏狠狠咽了口口水,低声问道:“那你为什么,对我没有反应?”
今晚她和李东方相处时的尺度,已经足够大了。
她也把自身的狐骚魅力,全部展现了出来。
她自问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扛得住她的魅力。
可李东方却能泰然处之。
“你很危险。”
“你很邪性。”
“你很肮脏。”
李东方说完这三句后,补充道:“我说的肮脏,是思想。”
又有哪个正常男人,敢对一个危险,邪性且肮脏的女人,有那种不健康的想法呢?
没有想法,就不会有反应。
当然黄俊等人,也都是正常的男人。
他们能对白敏有想法,那是因为他们被这只白狐的美色所迷,看不到她的危险和邪性,以及肮脏。
而倍受子佩她们“娇宠”的李东方,审美眼光不知比黄俊高了多少倍。
因此李东方能在白敏深夜,孤身敲门的第一次见面时,就无视了她的美,能以无比冷静的目光审视她,发现了她的危险,邪性和肮脏。
“夫人,时候不早了,我真得回去了。”
“多谢你的盛情款待。”
“也请你记住一句话,叫玩火者自焚。”
李东方说完,抱着泪儿艰难的站起来,因膝盖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走向了天台出口处。
他在走下台阶时,回头看了眼。
白敏也已经站了起来。
她正在弯腰穿鞋子。
好色的夜风吹来,吹起黑色的旗袍,倒卷了上去。
弧线真美。
大。
白。
○。
不愧是狐媚子——
李东方摇了摇头,快步下楼。
在福伯的殷勤相送下,李东方抱着泪儿走出了姜家老宅。
当。
当当!
晚上九点的钟声,从姜家客厅内传来。
李东方愣了下。
他觉得自己在姜家老宅中,好像滞留了两天两夜那样的漫长。
实际上才过去了,短短的两个小时。
“还真是姜家一小时,外面一整天。”
李东方有感而发,低头再看腰间的那朵白色残花。
残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十几秒钟后,残花就彻底枯萎。
从李东方的腰带上,自个掉在了地上。
恰好一阵风吹来。
那朵被夜风吹走的残花,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李东方沉默半晌,才把泪儿放在了副驾上,告辞了福伯,启动了车子。
泪儿还在酣睡,小脸红扑扑的。
李东方匀速40迈,缓缓前行。
车子向东驶出几百米后,路边有两辆车亮起了灯。
穆晚晴带人在这边,等候多时了。
李东方轻轻点了下喇叭,加快了车速。
方向是香江女王港!
10月30号深夜,十点左右。
李东方的车子,徐徐停在了港口的停车场内。
他却没有着急下车,而是熄火后,看向了泪儿。
泪儿醒了。
她懒洋洋倚在靠背上,看着李东方:“干爸。”
“嗯?”
“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
“我头戴红盖头,身穿红色的嫁衣,被我最爱的人,横抱在怀里。”
“梦都是反的。”
“干爸。”
“嗯?”
“以后——”
泪儿慢慢的靠了过来,靠在了他怀里。
她闭上眼,梦呓般的说:“以后,你给我刮腿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