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秀当前的样子——
妥妥的就是要兴师问罪!
要不是梁达之死,敲响了整个李家村的警钟,就凭李东方做的那些破事,不和他冷战个十天半月的,秦明秀就不算完!
李东方站在门口,和她对望了半晌,尬笑了下,进屋关门。
他也坐在床沿上,踢掉拖鞋,问:“是等我洗个澡后,还是现在,就让我认罪?”
如果李东方狡辩——
秦明秀绝对会让他见识到,什么叫做小暴龙!
反正她出手,肯定很有分寸的。
可当他摆出一副,任由打骂,绝不会还手不还口的样子后,秀儿呆了下,却不知道咋办了。
“我和她的事,早在运动会上时,就和子佩说过了。”
李东方把长裤脱下来,丢在了床上:“她也很不高兴,更伤心。”
然后呢?
看在穿着大裤衩的李东方,秀儿眨巴了下眼睛。
然后?
什么然后?
难道李东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他和秦二那样了,对子佩坦白了,子佩很伤心。
他没和秀儿说,其实就想维系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好形象。
毕竟男人都爱面子的——
李东方吹着口哨,走进了浴室。
有些事,无论对错,点到为止。
真要说透了,那就没啥意思了。
那些被特勤叔叔,抓回所里花钱寻欢的客人,只会认罪受罚,绝不会仔细的描述,他和妹子们在一起时,尽情厮杀时的招数。
因此李东方也不会对谁说出,秦二用卫生当口罩,以黑丝当手铐,满月来回晃的妖精样。
美美的洗了个澡。
李东方又吹着口哨,溜溜达达的走了出来。
男人就是这德行。
无论是八岁的,还是八十的。
只要做了错事,在家人面前都会故作轻松,实则心虚,紧张的要命。
尤其当秀儿——
把他的裤子,狠狠砸在他身上后。
李东方吓得迅速后退,色厉内荏的低声喝道:“你干啥?有病啊?”
“你们今天又——”
秦明秀站起来,指着地上的衣服,嘴唇不住的发颤,泪水在眼眶里来回的转圈。
“是。我们今天又那个样了。”
李东方双眼朝天,冷冷的说:“嘴馋,忍不住。”
他故意摆出这幅嘴脸后,就做好了秦明秀扑上来,对他拳打脚踢的准备。
只要打不死——
被她的打一顿,那又咋了?
谁让李东方犯错了呢?
谁让地球人,都知道秀儿是李家村的媳妇了呢?
要不然——
李东方会故意把“劣迹斑斑”的长裤,丢在她眼皮子底下,让她看到?
要想让秦明秀迅速解开心结,主动给她提供个动粗的理由,让她把闷气发出来,才是最正确的。
更何况——
李东方觉得,这件事是让秀儿,以后对他敬而远之的大好机会!
果然。
秦明秀勃然大怒!
她蹭地扑到李东方面前,右拳举起。
李东方凛然不惧——
等他再睁开眼时,秀儿已经不在主卧内了。
唉。
李东方低低叹了口气,默默的捡起了衣服,随手丢到了墙角。
熄灯。
睡觉!
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他都做了。
当前——
李东方必须得把心思,都用在对付敌人,飞速壮大自己的正事上。
至于秀儿会多么的恨他,以后会怎么对他,李东方都顾不上了。
“我以为,我上辈子丢掉子佩,悔恨三十年后。这辈子只会好好的,守着她一个人。”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招惹了秦二,秀儿她们。”
“也许我的骨子里,本身就是个渣男。”
“根本配不上,子佩对我的爱。”
“也不配被秀儿,托付终身。”
“反倒是我和秦二,很像特般配的一对儿。”
“要不然在一起时,也不会那样的轻松。无论怎么做,都是毫无心理障碍。更不会有丝毫的愧疚,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饭那样的自然。”
半睡半醒中——
李东方浑浑噩噩的想到这儿时,低声说:“秀儿,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就能弥补女孩子所受的伤害了?
当然不能!
可要是不说——
李东方今晚就别想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