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说的？”
“今天中午啊，你先是不跟人段明杰握手，后又不跟他们一起吃饭，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刘闻生皱眉。
李金山小酌了一口，没敢多喝，再喝就真的喝醉了。
刘闻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李金山扬眉看他，“你干嘛？”
刘闻生深提了口气，似是下了决定一般，朝陆瑶走过去。
李金山一下子清醒了，却没有拉住刘闻生的意思。
陆瑶正跟人聊天，听到有人喊她。
“陆瑶，你出来一下。”
陆瑶扭头看到刘闻生，“怎么了？”
“有件事儿跟你说一下。”
陆瑶跟饭桌上的人打了招呼，跟着刘闻生出了包间。
刘闻生一直往前走，陆瑶皱着眉头跟上。
确定距离包间很远了，刘闻生才停下来。
“有什么事儿不能在包间里说？”陆瑶半开玩笑地笑道，“难道我真得罪你了？”
刘闻生：“你很好，没有得罪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陆瑶定睛看着他，忽而笑了，“没有得罪你就好，先回包间吧，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说完，陆瑶转身就走。
“陆瑶！”
刘闻生开口喊住她。
陆瑶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刘闻生也没有说话。
陆瑶闭了闭眼，抬步就要走。
刘闻生几个大步截住她。
似是知道他会追上来，陆瑶及时放慢脚步，才没有撞上他。
陆瑶抬起眼皮看他，刘闻生也在低头看着她。
“陆瑶...”
“刘闻生，”陆瑶截住了他的话头，眼神多了一丝警告，“说话之前，你想清楚该不该说。”
刘闻生想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陆瑶看了他一眼，越过他就要走。
“如果我说了呢？”
擦肩而过时，刘闻生突然开口。
陆瑶：“别人可以说自己喝醉了，但是你没醉。”
闻言，刘闻生苦笑，“我还骗我自己，说你不知道。”
陆瑶没看他，“今天刚知道，应该说三个小时之前开始怀疑，你刚才喊我出来，我才确定。”
刘闻生低头笑了下，扭头看着她，鼓起勇气说道，“我能抱你一下吗？”
陆瑶闭上眼睛，略显无力，扭头想要跟他说几句，余光扫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段明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