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伯麟看到林亘独自一个人回来,心中惊疑不定:林亘长老不是真将对方给杀了伐?
“宗主,虽然此劫过去,紫阀宗既然瞧上你的“天香”。那接下来必然有更大动作,你打算怎么办?”
他这话正戳中曹伯麟的软胁,紫阀宗既然来得一次,那就能来第二次。自己手内的“天香”成为他们的窥伺,要想安稳渡日,那极之困难。就仿佛一群饿狼知晓自己手内有一块香喷喷肥肉,唾涎三尺,想让这饿狼望而却步几乎不可能。
“我也没有头绪,不知林亘长老可有想法?”
林亘的实力和眼界都比他超出不少,是以眼前遇到苦恼,第一念头将他交给林亘。
林亘刚才从敖深嘴里知晓整件事,知晓这一切只不过其大伯和敖深的贪心作祟,和紫阀宗无关。接下来遇到的问题就是,如果敖贤不甘失败,亲自前来,或者通报给紫阀宗上面,那就变得不可控制。
敖深毕竟是晚辈,要他约束大伯敖贤明显不现实,而且这种一反常态,会将这枚埋藏在紫阀宗的棋子暴露掉。
他沉吟片刻道:“此事我能帮你了断后续,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再寻找‘天香’。或到处将此宝示人,否则我做再多的工作都没意义。”
曹伯麟喜出望外:“一定一定。这天香之事,我绝不再提。除非日后水到渠成重归,否则我就当此物永远消失。”
经过方家、紫阀宗的险遇。他着实怕了,而同时也明白那些大宗门的狼子野心。要凭着人家的良心将“天香”交出那切不可能。而自己实力,又远不如人家的对手。要是再继续折腾。那么不仅取不回另一半。而且剩余的一半都会让人夺去。最严重的后果。甚至惹来对方的杀人灭口,灭宗惨剧。
是以林亘这一说,他当即答应。
“林长老,还有什么事吗?”
宗主曹伯麟看到林亘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出言相问。
林亘思忖片刻。道:“暂时并没它事。”
对于“天香”一事,敖贤应该不会泄露出去。毕竟他曾经隐瞒紫阀宗私自窃取的经历,此事暴露对他并没好处。所以这事林亘不放在心上。他刚才所思忖的是,想中止和藏丹宗的客卿合约。
随着他这几年的风头壮大,得罪势力愈多。在藏丹宗做客卿长老变成一种负累,些减弱的他修炼的专心。而且招惹的势力越大。不仅让他,即使连藏丹宗愈不安全。
就拿刚才的敖深一战,如果没有他来到,藏丹宗不堪设想。林亘永远不可能呆在藏丹宗,寸步不离地护卫左右。
出现这个问题,症结出在林亘的拔苗助长上,由于有林亘名气的催化,藏丹宗向外拓展的速度一日千里,这是不假。但是藏丹宗本身的底蕴,是不能依靠臃肿的规模就能抵消得了。藏丹宗的核心能量太低,强者太少,这在钟离山倒没所谓,但是真要和端州、或者其它大州势力为敌,根本不堪一击。
林亘独力应对那些敌人并没关系,他生死就全是自己一人,自由自在,想走就走想战就战。藏丹宗作为一个扎根而下的宗门,要像他一样,那是彻底不行。
“我要是留下来,恐怕藏丹宗惹来的敌人会愈来愈大。然要离开,藏丹宗目前对我的依赖性太深,同样造成严重后果。”林亘飞身返回春园峰,想着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在紫阀宗,当敖深向大伯报告夺取“天香”失败后。
他大伯敖深陷入细思之中,他考虑的不仅是天香,而是林亘这个客卿长老。经过之前的打听,他已知晓那个在李家出现的林亘,是藏丹宗的客卿长老。然不想到侄子在前去藏丹宗,竟然和此事碰上。
种种情报来看,此人应该是变滦大陆上来大世界,紫阀宗四处搜刮的那个林亘无误。
“此人武力真强大如厮,仅是两招将你惨败?”
敖深不敢将自己身中小控术,成为林亘的奴从之事爆出,是以整个战斗过程的叙述有不少的虚假之处:“恩。幸好我见势不妙,立即用奇甲遁法逃走,是以才死里逃生。此人实力之高强,应该不输于神境强者。据我听到的消息,此人还会天赋神通。所以此天香之事,我们暂时打消这个打算。”
“天香的消息不适宜外传,否则别人会猜出到另一件天香在我们身上。你老事务繁忙,抽不出身子。仅凭我,又远不是姓林的对手。种种因素,我们不能过多动作。”
如果在之前,他定然没有这个说法。但是现今林亘是他主子,他怎么都要避免麻烦。